被打得退後,滑行一段距離才停下來,整個人憤怒起來,張開雙手,裂開大嘴,留著哈喇子,急促的呼吸著,身體開始出現氣,順著皮膚慢慢的顯現出來,不是一般的氣,這個家夥動真格了,現在用的是獨有的功法。
讓整個人進入狂暴的狀態,燃燒自己的氣血,以來達到增強功力的方式,雖然能夠在瞬間,提升數倍的力量,但作為代價也是承重的,如若不能在短時間內恢複,整個人會像燈火一樣,燃燒殆儘最後化為塵灰。
慢慢將身子趴下去,雙手在前按在地上,後腿腳跟抬起,屁股往上翹起,麵目猙獰起來,看上去更像頭狼,這就是他的絕技之一。
既然用出這樣的招式來,看得出來他們是來動真格的,今夜之所以現身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在今夜把競爭對手除掉,這樣明日的競拍,將能輕而易舉的得到,他們的最終的目的,就是拿到金頭狼印,這樣就能夠當上族長,然後號令全族人。
呂義背靠牆壁躺著,一時間是無法再繼續出手,看到麵前的家夥,完全被他的樣子所嚇到,竟然會變成這般模樣,風狼族的人真是奇怪,不僅僅是外貌行為上,內力也瞬間提升許多,全身散發出來的氣,泛著褐紅的顏色,並且有著很重的血腥味。
雖然幫不上任何忙,但突然間回想起來,剛才進入過道時,就是這股味道,自己不可能記錯的,可剛才卻沒有察覺到此人,奄奄一息的家夥,他說的是危險,讓自己快點離開,腹部還在流血的傷口,板直身子看過去,雖然距離較遠,加上剛才的打鬥,無法清楚的看清。
可經過自己的回想,突然明白了什麼,一開始的血腥味,並非是流出來的血,而是這個家夥散發出來的,可照這樣來推測的話,當時他應該在那個小工麵前,當時的他究竟在乾嗎?才會弄出如此濃重的血腥味?
剛才他的出現,爪子上未乾的血跡,嘴上的鮮血,再一次的回想著男人的傷勢,嚇得驚顫到,瞪大雙眼看著麵前的家夥,當時這個家夥,在啃食那人,吸血吃肉,激動起來又吐出一口血來。
這個家夥是個妖怪,練的到底是什麼武功,竟然要去吞食彆人的血肉,簡直就像個野獸一樣,完全沒有人性,把人當做獵物跟食物,心中突然犯惡起來。
呼出一口氣。
:“鮮於初,準備好受死了嗎?現在就讓你嘗嘗,流血的滋味”
形同狼一樣左右移動,朝著自己的方向奔跑過來,速度可是提升不少,即便轉動眼珠子去追尋,可也隻能看到他所留下的殘影,握緊雙刀運氣,讓血紅色的氣纏繞在全身,雖然不知道他現在變強多少,但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突然間消失在麵前,等能夠察覺到時,爪子已經出現在麵前,出刀擋在前麵,力氣可還真變大不少,撞到胸口才停下來,雖然擋住他的利爪,可卻被這個家夥的手指戳傷,抬起腳的瞬間,朝他的腰間踹過去,將他踢飛很遠。
低下頭剛想看看自己的傷勢,血淋淋的出現五個指頭印,沒有餘地去顧慮,這家夥再一次出現在眼前,雙刀交叉擋住,推著自己往後退,抬起腳往後踩去,用力的往前揮出雙刀,被他擋住的同時,立馬揮動雙爪亂抓起來,即便雙手出刀應對,可還是被打得接連後退。
這樣凶猛的進攻,被打得無法還手,隻能防禦起來,被動的保護自己不受傷,並非是打不過他,對他可是深有了解,這個家夥還沒有完全暴走,僅僅是進入這個狀態,氣血也才慢慢消耗著,並非是他最強的招式。
之前跟他有交手過,相當熟知這種武功,隨著他不停的燃燒自己的氣血,力量也會不斷的增強,可唯一的破綻隻有一個,那就是持續的時間是關鍵,一味的消耗氣血,最後隻會麵臨死亡,除非能夠不斷的補給養分。
之所以到現在都沒完全暴走,他自己也非常清楚,一旦全部爆發出來,不能在瞬間解決戰鬥,那隻會把自己推向死亡,沒有血肉來吸食,身體最後會乾涸而亡,所以放慢了自己暴走的速度,試探性的進攻,來摸索鮮於初的實力。
發覺到另外兩人已經不在,意識到了事情並非如此簡單,如果真是九人一起動手,那其他分支的人,同樣也遭受襲擊,跟此刻自己的情況一樣,處於被動防禦的局麵,現在可沒有辦法顧慮其他人,唯一能夠做的事情,隻能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
可,真的要問問自己內心的話,其實在一切的計劃中,更加希望他們的出現,表麵上的自己,雖然隻是來競爭族長,所以才會來競拍金頭狼印,可欲望的內心,其實相當想要做族長。
麵對如此多的族人分支,要想著在競拍上贏他們,可是相當的困難,就算想要用武力來解決,自己可不是最強,能夠逐一解決掉所有,而他們出現的話,就形成了一種局麵,可以坐山觀虎鬥,等他們互相殘殺,留下僅存的家夥,再將其殺掉,便能輕而易舉的如願以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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