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緩慢的在過道裡走著。
呂義實在想不明白,他們這些家夥為什麼會這麼奇怪,明明是同族人,卻要這樣互相殘殺,非得至對方於死地。
鮮於初開始對他講起來。
剛才出現的家夥,他們一共九人,自封為九貪狼,可以稱得上無惡不作,十惡不赦,可整個族人都要感謝他們,要不是有他們這樣,風狼族也不會讓彆人聞風喪膽,隻能說有功有罪。
雖然說已經被放逐出去,但是還有做族長的資格,他們之所以現身在這裡,必然是來搶信物的。
比起其他的分支來說,他們九人可是非常的團結,相比起其他分支的族人,把彼此當做競爭的對手,巴不得儘快殺掉對方,這樣就離成為族長又近了一步,而他們卻是一個整天。
按照自己所猜想的情況,隻有分支的兄弟回來爭搶金頭狼印,他們隻會做卑劣的行為,等花落誰家時,再搶過來就行,卻沒想到竟然提前到來。
這其中不僅僅是族長爭奪的事那麼簡單,而是關乎到風狼族的生死存亡,既然是這樣的情況,背後一定有操縱者,想讓整個風狼族覆滅。
呂義終於聽明白了些,眯著眼睛懷疑起他來,連語氣也陰冷起來。
:“你難道不想當族長嗎?不然你還會來這裡守了半年之多?難道隻是因為好玩嗎?”
還真是隱藏不了,畢竟兩人也算相識了,不但交過手,剛才也算死裡逃生,冷笑著搖搖頭。
:“所有的族人都想,可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怪就怪,族長那個老家夥,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那個時候死掉,不然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事情,害的大家自己人,要在這窩裡鬥,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看著他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並且充滿了鬥誌,看來今日對於他而言,勢必要戰至最後,甚至可能會死在這裡,難道這個位置就這麼重要嗎?非得要自相殘殺才行。
停下腳步伸出搭在他的肩膀上,表情凝重起來。
:“這麼說來,你非得要坐上族長不可咯?剛才那個家夥都已經死在你的手上,展現出來的功力確實嚇人,可最後還是被你輕鬆解決掉,想必其他的八人,也是如此不堪一擊”
沒有說話,就這樣背對著他,突然間安靜了下來,氣氛一下變得尷尬起來,微風吹來掀起頭發,慢慢挪動腳步轉身過去,臉上竟是驚恐的神態,就連語氣都變了調。
:“不堪一擊!?你未免太過高看我了”
雖然兩人隻是交手片刻,但鮮於初清楚的知道,那並不是白狼的真正本事,至於為什麼另外兩人選擇走掉,而不是留下來戰鬥,能夠解釋這些問題的,隻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剛才的兩人,一開始並沒有跟他在一起。
按照剛才發生的情況來推測,白狼首先來到了會場,還在觀察情況的時候,就碰上了跟蹤自己的家夥,見麵之後必然動手相向,之所以把對方腦袋砍下來,當時的他一定非常的氣氛,可另外三人又是怎麼回事,這才完全成為了問題。
不應該是一人動手才對,不然的話,又怎麼會不打算動手相助,反而故意將白狼一人留下,獨自來麵對自己。
可牆上的屍體確實被長矛貫穿,這並非是白狼的武器,事情變得難以想象,僅憑這點情況,無法猜想到當時所發生的事情,唯一能夠斷定的,那就是跟自己交手之前,白狼受了很重的傷,跟自己打得時候,身體早已經傷痕累累,之所以爆發全部力量來相對,是自己的以為能夠把自己解決掉。
:“可他跟你交手的時候,爆發出來的氣確實很嚇人,但其招式的威力,卻沒有那麼巨大,就像我一樣,隻懂得運氣而不懂得使用,狐假虎威的虛式罷了”
眼神呆滯的鮮於初,直勾勾看向他,思緒萬千。
眼前這個家夥果然天真,能把事情想得如此簡單,完全不知道真正的危險,白狼可是凶殘無比的家夥,一旦選擇出手,將不會給彆人活的機會,隻不過因為練的功法特殊,隻能速戰速決,然後要儘快去恢複身體,否則就會將自己燃燒殆儘。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能夠讓他固執的一直戰鬥下去,不顧自己的生死,非要戰到最後,能夠清楚的就是,跟自己戰鬥的時候,他已經快要死了。
接著背過身去,白了他一眼,接著就打擊起他來。
:“你的確實是虛招,而他的可不是,你不過是有高人指點,得到了他內功的真傳,把底子打強,沒有本事去使用而已”
又接著鄙視他。
:“剛開始跟我交手時,本以為你的劍法高強,沒想到並不為然,你是用強大的內力,來揮舞手中的劍,以其說那是劍法,倒不如說從一開始,你就在跟我比拚內力,正因為是這樣,我才發現出你的破綻,雖然能夠把氣聚齊,但你卻無法使用”
大步往前邁,深深呼出一口氣。
:“白狼可不一樣,就算油儘燈枯,也要燃燒自己的生命,來釋放這最後的招式,也許抱著僥幸的想法,想在一招之內將我解決掉,那麼他就能及時去恢複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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