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接連打了幾次在身上,看著麵前的家夥,已經出現重影,這家夥的攻擊,雖然不致命,但所造成的傷害可不輕,胸前已經出現幾道深深的傷痕,隨著鮮血不斷的流出來,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耳朵開始慢慢聽不到聲音,越來越小的聲音,漸漸的隻能看到他上下動的嘴唇,卻聽不到任何聲音,身子左右不停的擺動著,憑借著意誌才支撐住,身上的傷越來越多,就快要倒下去,可他為什麼卻什麼事都沒有,還能這樣的開心愉悅?
月狼才不會管這些事情,就算全身被他捅得全是窟窿,鮮血還在不停的流,可力量上卻絲毫沒有減弱,就連狂笑的臉頰,始終沒有停下來,還真是譏諷。
摸著自己的額頭,繼續狂笑起來。
:“隻有這樣的程度嗎?完全不夠,根本不夠儘興,快點給我站起來,我還沒有打開心,你絕對不能倒下去,給我撐住,給我拚命,你不許死”
此時才真正的意識到了可怕的地方,這個家夥非但不懼怕疼痛,更加不會倒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明明全都是致命的傷,可為什麼在他的身上就像撓癢一般,根本就起不到作用。
即便全身已是傷痕,可臉上所表現出來的,隻有高興隻有歡愉,而非是退縮的表現。
不停的哽咽著口水,左手的刀已經插在了大腿上,隻想利用疼痛,來讓自己快速清醒些,可身體在不斷的衰竭,快要喪失全部的機能,能夠站立住變得困難起來,受傷的右腿,耽誤很長的時間,現在已經變得麻木起來。
第一次麵對敵人,心中開始有些膽怯,不由自主的開始往後退步,麵前的家夥,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本來以為他隻有那樣的程度,卻萬萬沒想到,並非是如此簡單而已。
一開始之所以會被自己割傷,完全因為是肩膀上的小蘿莉,為了不傷到她,才會用自己的身體,硬抗住所有的攻擊,而非是自己的本事,可以傷到他一毫。
經過短時間的戰鬥,得知道的東西更多,從一開始的驚訝,變成現在這樣,完全不在乎,隻是自以為是而已,覺得可以傷到他,才會變得傲慢起來。
看著如此苟延殘喘的他,已經完全失去戰鬥的血腥,月狼把長矛收起來,捏了捏拳頭,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瞬間收攏在腰間,呼出一口氣。
:“接下來,就給我去死吧”
恐怖的臉頰出現在眼前,如此可怕的雙眼盯著自己,全身嚇得癱軟,手腳已經不停使喚,根本無法動,就連抵擋也做不到。
重重的拳頭砸在臉上,除了疼痛什麼都感覺不到,下顎被打脫臼,飛出三顆牙齒,血開始不停的吐出來,腦袋嗡嗡作響。
接著拳頭打在胸口上,肋骨斷裂的瞬間插進胸口,背後的骨頭也跟著突出,被他強大的內勁下,前後的肋骨已經斷掉,左手已經無法抬起。
內傷越來越重,口吐鮮血不止,頭已經低了下去,隻留著一點點的意誌支撐著,可月狼又怎麼會讓他這麼輕易死去。
舉著雙拳,連續不斷的打向他,每一拳都帶出血,卻沒有絲毫的手軟,接著朝他的臉打去,伴隨著大笑的聲音,一拳比一拳的力道更重。
:“去死,去死,快點給我還手啊,怎麼不還手呢?”
人其實早已經死去,可還在不斷的出手打向他,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整個臉已經被打得麵目全非,身體也形同一坨爛泥,骨頭斷裂被打碎,隻是還有皮囊包裹著,否則已經不能再稱為是人。
看過來的眾人,為之一顫,此時的他們才真正明白過來,所有分支的兄弟,跟九貪狼的差彆在哪裡,並非是武功上的差異,而是做事的手段上。
不但要將對方打死,更要折磨他們的身體,才能做到殺雞儆猴的效果,讓看到的人也心生恐懼,知道九貪狼可不是好惹的,從精神上完全摧毀彆人的防線。
轉過身來的月狼,轉動著眼珠子,看著周圍的其他人,並不受剛才的影響,再一次的興奮起來,張開的雙臂仰頭大笑起來。
:“下一個是誰,快給我報上名來,我還沒有玩高興,你們不許跑,絕對不能跑,全都給我去死”
這個家夥之前並非是風狼族的人,跟小花狼相依為命,因為一次而然的機會,才遇到了天狼一行人,由於有著共同的意誌,最終成為了同伴,加入了他們。
在跟隨天狼的數年之中,所讓兩人去做的事情,從來沒有失敗的可能,最後都是滿意的完全,就算月狼全身是傷,快要死掉的程度,也不需要任何人的關心,在接下來的幾日,又會恢複過來。
可就是那麼一次,也是唯一親眼見過的一次,月狼真正令人害怕的地方。
並不是他如此怪異的身體,亦或者是他修煉的武功,而是他隻要認真起來,全身心的投入戰鬥,將是最恐怖的事情。
除了戰鬥,除了殺戮,沒有什麼會放在眼中,麵前所見到的人,全部都要殺掉,一個也不能夠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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