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檸檸你很有天賦,要是早些練習舞蹈一定能成大將。”一位穿著很時尚、有氣質的美女姐姐對著桑嶼檸鼓掌。
這就是容依繁當年的好朋友陳雪凝。
陳雪凝一般一周才會出現在舞蹈室一次,出現的次數比容敘多一些,她像是完成任務,隻是每周打卡。
自從桑嶼檸來到這裡,隻憑第一周就吸引了她的目光,並且得到了她的親自指導。
陳雪凝每次見到桑嶼檸的時候,都下意識代入容依繁的臉,連教她糾正動作的時候都會往容依繁的習慣中帶。
桑嶼檸垂眸一笑,眼角那顆痣似乎在閃爍著,“雪凝姐謬讚了,我小時候也想跳舞,家裡條件不允許。”
“沒事,現在練習就當是圓當時的夢了,今天的課就到這裡了,下課。”
桑嶼檸不緊不慢的收拾東西,在陳雪凝之前離開的舞房。
容敘下意識看向桑嶼檸的背影,有些眼熟,走路的姿勢也是,氣質的也是,不過他並沒有在意,揚起和容依繁八分像的微笑,“雪凝姐。”
“你來啦,我馬上收拾好。”
“沒事,姐夫已經在餐廳等你了,我就是一個電燈泡。”
“哈哈,說什麼呢,你是我弟,哪裡是電燈泡了。”
聊著幾句,陳雪凝想起來桑嶼檸,有些猶豫要不要跟他說。
但是大仇已報,過度念舊人,就有點困住自己了。
還沒出大廈,外麵傾盆大雨下的猝不及防,還好舞房有一把陳雪凝的備用傘。
等到大門的時候,陳雪凝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桑嶼檸,“檸檸,你怎麼在這裡,是沒有帶傘嗎?”
檸檸?好耳熟,總感覺之前一直聽某人說這個名字。
容敘看向,對上了一雙熟悉又陌生的眼睛,看到她眼尾的痣,他愣住了。
桑嶼檸對著陳雪凝點點頭,身上還帶著一點雨水,“是,這雨下的突然,我想在這裡等等,雨小點我再走。”
桑嶼檸,她之前眼角有痣嗎?
認出她的容敘有些懷疑自己的記憶力,畢竟他對兄弟之前感興趣的女生,除了調查沒有過度的研究,甚至連調查資料他都沒有看。
現在再看她,這臉居然和姐姐有四、五分相似,是意外,還是刻意。
“沒事,這樣,我先送他去開車,待會兒送你回學校好了,你車停哪裡了?”
容敘回過神,“嗯,就在不遠。”
因為是接人,就沒有停在地下車庫。
桑嶼檸抬眼看了下外麵的天氣,這雨真的太大了,她也拒絕不了,“好,謝謝雪凝姐。”
看著兩人撐著傘在雨中漫步,桑嶼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終於等到你了。
“其實我剛剛就想跟你說了,她在我這裡練舞練了大半個月,我就是看她像,唉,而且舞蹈天份很好,尤其是柔韌度比她當年還要好。”
說起,陳雪凝眼神流露著深深的懷念。
當年她和容依繁可是舞院的姐妹花,容依繁擅長柔美的舞蹈,而她更喜歡性感有力量一點的,一柔一剛,一火一水,互補的很。
“嗯。”容敘似乎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見狀,陳雪凝也不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