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六點半左右,溫荀等人在坐了將近六個小時大巴車的時間,他們終於到達了此次的目的地,一個名為“雲貴九年義務教育學校”的學校內。
大巴車停下,溫荀等人剛從車上下來,他們看到一個頭發全白,身材偏瘦,脊背挺得筆直,戴著一個黑框眼鏡的老人,臉上帶著笑容,大步朝他們的方向走來。
而跟在老人的身後一同而來的,是同樣身穿洗到發白,都看不出原來顏色衣服的,頭發也有些花白,臉上帶著深深的褶皺,眼神堅毅的,一時分不清多大年齡的五人。
溫荀正看著迎麵而來,身上帶著堅韌的氣質,充滿信念,力量的幾人發愣時,他的前方卻突然傳來一道爽朗的聲音,說道:“方老友啊,我們將近有二十年沒有見過麵了吧。
我看你這樣貌跟當年相比,也沒有多大的變化麼?”
方榮導演看到多年未見的好友,他眼眶有些微紅。
隨後,他大步上前,伸手握住好友的手,並開口回話說道:“你還好意思提起這事呢,雲好友。
你當年一聲不哼來到這大山裡麵搞教育,你當年提前通知誰了?
要不是我多方打聽,打聽到你去山區教書的事情,我都要懷疑你失蹤了呢。”
雲遠山聽到好友提起過去的事情後,他開懷大笑了幾聲。
隨後,他才看著麵前的好友,開口解釋說道:“那有什麼辦法呢?當時,誰讓我看到你在喜歡的領域,發光發亮呢。
我看你堅持喜歡的導演工作,我受了很大的刺激,才選擇跑到這裡教書育人的。”
方榮導演聽到好友漏洞百出的話語後,他開口反駁說道:“嗬,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老樣子,連說謊都沒有學會啊。
你明明是害怕跟我說起這事,我要強烈阻止你。
你才會選擇通知了他們幾個,唯獨沒有通知我。
並且,你還強烈要求他們幾個不要告訴我。
要不是我問的多了,他們幾個都聽煩了,他們還不打算告訴我呢。”
雲遠山聽到好友拆穿自己的話語後,他臉上並沒有半分要動怒的神情,他反而開口“哈哈”大笑兩聲。
等他笑夠了,他才開口提起了正事,說道:“我們兩兄弟就彆光顧著自己敘舊,把其他人都晾在一邊了。
來,我跟你介紹一下,我們學校的這五位優秀老師。”
雲遠元說完這句話後,他便轉身,介紹起站在自己身旁的五位男老師,說道:“這五位優秀老師都是從這片山區走出去的。
他們大學畢業後,紛紛選擇回到山區,決定把自己在外學到的知識,全部交給同樣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孩子們。”
陸淩霄聽到雲遠山的話語後,他一臉震驚的開口詢問道:“哦,他們現在有多大年齡了?
他們在這裡教書,都教了多長時間了?”
雲遠山聽到陸淩霄的話語聲後,他臉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眼眸中也多了一些隻有曆經滄桑的人,才能看懂的情緒。
隨後,他一臉自豪的看著身旁的五位老師,依次開口介紹說道:“嗯,我就隆重介紹一下我身邊的這五位優秀老師吧。
首先是站在我旁邊的這一位,他是師範學院畢業的名為孫輝,今年剛滿三十歲,教書已有七個年頭了。
他是我們學校的英語老師。
而第二位同樣也是師範學院畢業的,名為孔祥,他今年也剛滿三十歲。
他們兩人是同一年大學畢業的,也是那一年走出這個山區的唯二大學生,也可以說是同村,同校,相同專業的校友。
他是我們學校的數學老師。
而第三位老師名為喻明,他是到我們山區來做支教的。
支教期滿後,他自願留在這裡當老師的。
他今年二十八歲,在這教書已有五個年頭了,是我們學校的語文老師。
第四位,第五位,他們分彆為孫長鬆,孫明鬆,兩人為雙胞胎兄弟。
他們兩人也是師範學院畢業,今年二十七歲,在這教書已有三個年頭了。
他們兩個分彆是我們學校的物理老師,化學老師,有時還會承擔起曆史,體育老師的課程。”
陸淩霄聽到雲遠山的詳細介紹後,他點頭,開口回話說道:“哦,原來他們跟我們年齡相差,也差不了幾歲啊。”
方榮導演聽到陸淩霄不含惡意,但又有些不合時宜的話語後,他輕咳了一聲,開口接話說道:“嗯,這幾位老師所行所做之事,可真是讓人心生佩服啊。”
方榮導演說完這句話後,他瞟到好友雲遠山的眼神,他便再次開口接話說道:“咳咳,我忘了介紹我們這邊幾位嘉賓了。好了,我先……”
方榮導演的話語還未說完,他便看到溫荀提步走到好友麵前,並主動伸手,說道:“雲校長,我叫溫荀。
我很佩服你們這麼多年不辭辛苦,嘔心瀝血的一心為山區孩子們的教育付出。
我認為這個山區的孩子們,他們能遇到你們這些儘職儘責,一心隻為他們受到更好教育的老師們,是他們出生在這個貧困山區中的唯一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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