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嘴角,“有什麼好介意的,我不也一樣,睡過的女人不知道多少,跟非非半斤八兩而已。”
“這怎麼能一樣。”蔣揚臉色冷了下來,他替自己兄弟委屈。
南城市長獨子,又是顧老爺子的外孫,紅色背景,多高貴的身份。
薑童非一個商界豪門也就算了,還被那麼多男人玩過,臟死了。
也不知道有沒有病。
這種破爛貨怎麼配得上周硯南!
“男人玩得花那叫風流,女人玩得野那叫浪蕩,能一樣嗎。”
“就是,隻聽說過插頭去找插座的,沒聽過插座主動找插頭的,薑童非那種女人,你確定她婚後能安分?”
“你要是真跟她結婚了,以後帶出去,碰到以前睡過她的男人,彆人都不知道在心裡麵怎麼想你。”
周硯南臉色掛不住了,他感覺有些丟人。
而且心裡不舒服。
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敷衍道,“世上哪有那麼多兩全其美,更多的是將就,將就著將就著一輩子就過了,來來來,喝酒喝酒……”
其他人看出來他不想提,紛紛起哄乾杯,把話題轉到下一個。
包間內的氣氛活絡起來,其樂融融。
門外的薑童非卻感覺置身於冰天雪地當中,渾身冰冷。
她手裡還拿著手機,手機頁麵是周硯南的電話號碼,拇指已經放在了撥打鍵上。
原本是想打電話給周硯南,讓他出來拿外套的,然而電話還沒打出去,就從門縫裡聽到了那些話。
“這位小姐,請讓一下。”
身後有聲音傳來,薑童非渾渾噩噩地回頭,看到好幾個穿著兔女郎衣服的小姐,排隊站在她身後。
她退開,讓到一旁,那幾位小姐走了進去。
未合上的門縫裡,她看到她們走到那群公子哥身邊坐下,其中一個坐到了周硯南身邊,笑著伸手接過了他手裡的酒杯……
薑童非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酒吧的。
她坐在車上,看著酒吧門口閃爍的霓虹燈,握著方向盤的手不斷收緊。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明明車內開了暖氣,卻感覺不到一點溫暖。
寒意滲透皮膚,直接冷到了心裡。
那些人帶刺的嘲諷話語,周硯南難堪的表情,還有那句將就,無一不像利刃,狠狠刺進她心裡。
鮮血淋漓,體無完膚。
啪嗒,又一滴眼淚砸到手背上。
薑童非仰起頭,修長的手指輕輕擦過眼尾,將臉上的淚水擦乾淨。
然而卻越擦越多,最後淚水決堤,再也收不住。
心臟仿佛被撕裂,直到此刻,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真的愛上了周硯南。
所以才會那麼痛。
海王就不配上岸嗎,為什麼要拿她的過去當成傷她的利器。
她不覺得自己的過去有什麼不對,她年輕,有錢,沒結婚沒男朋友,單身享受有什麼不對。
周硯南不也一樣!
他那圈朋友不也一樣!
憑什麼嘲笑她!
男人玩得花是風流,女人玩得野是浪蕩,哈!
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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