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一共有四個書院,分彆是翠微書院,弘文書院,集賢書院和明德書院。
翠微書院以其深厚的曆史底蘊和龐大的規模,顯得尤為突出,其曆史可以追溯到200多年前的唐康年間。
它培養了無數學子,出過五個狀元,七個解元,十三個探花。
柳文賓就是其中一個狀元,他用了三十年,成為吏部尚書,可他在十年前告老還鄉,開設了明德書院。
和翠微書院不同,他招收的弟子都是貧苦人家出身。所以明德書院不論是占地,還是師資,都是四個書院裡最差勁的。
上午的陽光透過樹梢,灑在石板路上,斑駁陸離。
柳文賓從自己的小院子走出來,打算去書院上課,他剛走到巷口,就和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
他的身子向後仰,好在對方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您沒事吧。”
柳文賓擺了擺手,“沒事。”
可他手中的書卻和對方的紙張一起掉在了地上。
柳文賓蹲下身子,撿起自己的書,無意間瞥了一眼地上的紙,隻覺得這字跡清秀而有力。
當他看清紙上的內容時,瞬間眼前一亮,這文字的觀點見解獨到,分析透徹,論點犀利。
而且,這些觀點和他自己的想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仿佛是他經過深思熟慮後的精辟論斷。
可他是在官場沉浮三十餘載,經曆過無數的風浪和挑戰,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抬頭看向對方,是一個書生打扮的青年,他開口問道:“這是誰寫的?”
韓子文一邊彎腰撿起地上的紙,一邊回答,“這些都是我這些年的思考和感悟。”
柳文賓很難想象,這些文字竟然出自一個看似年輕的書生之手。他意識到了,眼前這個書生有著一種超越年齡的成熟和決斷力。
柳文賓來了興趣,他對韓子問道:“你是哪個書院的學子?”
韓子文將地上的紙全部撿起,確保沒有遺漏後,才站直身子回答:“我本來想去翠微書院求學,但那裡最低要求舉人出身。”
柳文賓感到了驚訝,他瞪大了眼睛,“你能寫出這樣的文章,居然還沒中舉!”
韓子文笑了笑,“說來慚愧,在下考了三次,都落榜了。”
柳文賓沉吟片刻後,提議道:“你願不願意來明德書院求學?”
“當然願意。”韓子文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他猶豫著說:“隻不過明德書院似乎也要求至少是舉人身份。”
柳文賓淺笑道:“我可以給你寫一封舉薦信。”
韓子文驚訝地問:“您是?”
柳文賓指了指自己的家門口,挑了挑眉,“你故意來我門口堵我,還不知道我是誰?”
韓子文直接對著柳文賓鞠了一躬,淺笑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老師,弟子韓子文拜見老師。”
柳文賓背著雙手,“你倒是會順著杆子往上爬。”
韓子文站直身體,表情堅定,“若能得老師指點,弟子定當不負厚望。”
柳文賓點了點頭,韓子文年紀輕輕就能有這樣的見解,差的不過是一個機遇。
現在,他願意給他一個機會,因為他也想看看,這個青年能走多遠,能牽扯出多大的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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