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和唐燕的對話也提醒了沈歆然,她是不是該做點什麼,最好能坐實這個罪名。
於是,在第二天早上幫韓子文晨讀完後,沈歆然就對著韓子文嬌聲道:“子文哥,現在府裡的人都在說我在勾引你,這讓我以後可怎麼立足啊。”
韓子文坐在書桌前,他的目光從公文中抬起,瞥了沈歆然一眼,語氣平淡地問:“難道不是嗎?”
沈歆然輕捂著嘴,露出一個嬌羞的笑容,“我隱藏得這麼深,竟然都被子文哥看出來了。”
說完,便輕巧地坐在了韓子文的腿上,她的手指輕撫著韓子文的喉結,眼中帶著挑逗,“那你說說,我這樣你開不開心?”
韓子文的臉色依舊冷淡,他簡短地命令:“下去。”
沈歆然卻假裝沒聽見,繼續在韓子文的腿上輕輕扭動,撒嬌道:“不嘛,人家隻是想離你更近一點。”
韓子文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他伸出手,按住了沈歆然,嗓音沙啞地警告:“彆動。”
沈歆然察覺到了韓子文身體上的變化,她捂著嘴,偷偷笑了,“子文哥,你如果想要,我是可以幫你的。畢竟我那麼喜歡你。”
韓子文緊緊盯著沈歆然的眼睛,沉默了一會兒後,突然對著沈歆然的嘴唇吻了下去,帶著一絲凶猛和懲罰的氣息。
沈歆然本來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韓子文真的敢親她,這讓她突然有點心慌。
於是,她對著韓子文笑了笑,然後就故意挑釁道:“怎麼樣,彆人的小妾親起來是不是更過癮?”
韓子文心裡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他的手從沈歆然的腰間緩緩上移,直到她的脖子,“有時候我真的想掐死你。”
沈歆然眨了眨眼,“子文哥舍得嗎?”
韓子文的一雙眼睛憤恨地盯著沈歆然,就是舍不得,他才這麼生氣,他氣自己不中用,居然還會對這個女妖精動心。
沈歆然感覺到韓子文腿間的緊繃感並未消退,反而似乎有越發增強的趨勢。
她眼珠子一轉,歎氣道:“子文哥,我該回去了。如果我在這邊待得太久,我家少爺會起疑的。”
韓子文眯起眼睛,眸中隻有深不見底的黑。“我和你家少爺,誰更厲害?”
沈歆然感覺到了韓子文的殺氣,她有種她如果敢說紀明,韓子文敢立馬掐死她的趨勢。
於是,她巧笑倩兮,“當然是子文哥,你在這方麵無人能及。”
韓子文一雙眸憤恨地瞪著沈歆然,“你對比過?”
沈歆然眨了眨眼,一臉無辜。
“下去。”韓子文眉頭糾結,語氣裡透露了一絲煩躁。
“哦。”沈歆然應了一聲,準備離開。就在她轉身離開的時候,聽見韓子文冷冷地吩咐:“明天跟我去河邊勘察。”
沈歆然皺著眉頭,帶著一絲撒嬌的語氣說:“能不能不去啊,河邊太陽大,會把我曬黑的。”
她之前就是這樣躲過和韓子文一起出門的機會,但她說完後回過頭,就看見韓子文一臉黑的看著她。
沈歆然隻能改口:“好呀,子文哥說的算,能和你一起出門,是我的榮幸,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韓子文看著沈歆然離開的背影,握緊了拳,為什麼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讓他的心中波瀾起伏,難以自持。
第二天,天空還隻是微露魚肚白,沈歆然尚在夢鄉中徘徊,一陣清脆的敲門聲忽然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韓子文的侍衛站在門口,聲音平靜而有力:“郭姨娘,刺史大人說,我們可以出發了。”
沈歆然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雖然心中有些不情願,但她知道沒有拒絕的餘地。她隻能起床,簡單收拾一下,跟著韓子文去河邊。
當他們一行人到達河邊時,天色已經漸漸亮了起來。
河岸邊已經工人們開始了他們一天的工作,他們或是搬運材料,或是操作平整河溝,每個人都專注而有序地進行著自己的任務。
負責工程的官員一看見韓子文的身影,立刻小跑著迎了上來,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刺史大人,您來了。”
韓子文隻是微微點了點頭,直截了當地問:“工人都找齊了嗎?”
官員迅速地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自豪:“我們把蒼瀾郡的所有青壯年都找來了,大概有五千人左右。”
韓子文環視一圈後,繼續詢問:“工資怎麼算的?”
官員立刻回答:“每個人每天五文銅錢,再加中午一頓飯。”
韓子文開始順著河邊進行勘察,他拿著本子,走走停停,看見什麼重要的信息就立刻記錄下來。
沈歆然則是當一個跟班,她知道,韓子文想要在蒼瀾修建一個水壩,一旦建成,蒼瀾將再也不用遭受水患的侵擾。
時間很快就到了中午,隨行的官員恭敬地對韓子文說:“刺史大人,下官在城中定了一桌菜,我們去吃飯吧。”
韓子文的眉頭微微一皺,“不用了,我就在這吃。”
官員沉思片刻後,笑著說:“那我讓酒樓把飯菜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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