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論境界,他覺得自己現在應該是半步不壞,還不到煉體七層,至於之上,他不做考慮,先把眼前的事做好,看的多了,容易迷失了方向。
兩人停在八仗町島,自天上降下。
說來也巧,這裡也是一座火山口。
該不該說,這不愧是一個坐落在火山口上的國家嗎?
這裡本是一處旅遊之地,被稱為東京旁的小夏威夷,但因陳饒前幾日在東京攪的天翻地覆,所以現在人人恐慌,除了本地人,幾乎看不到什麼遊客。
陳饒也樂得清靜,他找了一處無人高處,以他現在的實力,普通食物對他完全沒有任何用處,吃了隻會浪費時間,有那時間還不如殺幾隻豬狗一樣的東西,吸了他們魂魄來的更補。
他將?八尺瓊勾玉和天叢雲劍放在前麵,得寶自然要研究一番。
盤宗內自有法器祭煉之法,他嘗試著對這兩件神器進行祭煉。
但讓他有些疑惑,這兩件‘神器’與自己那蕩魂鈴有些類似,都是水潑不進,精神力輸入的再多,也是沒辦法將其化做自己的。
但粗淺的使用,倒是可以。
他手持天叢雲劍,使了一套劍法,森寒劍意縱橫,陳饒試著催動劍氣,卻不能發出。又試著運起精神力,雖然能駕馭,但卻如同拿著劍一般,並不像開天斧、蕩魂鈴那般運用隨心,反倒像是用長長的手臂在使劍。
這麼看來,天叢雲劍對所有人都是一般無二。哪怕放在一台機器上,也能發揮出一樣的威力。
唯一的優勢,就是這劍鋒利至極,斬鋼斷鐵,都是易事,哪怕開天斧在它麵前,也略有些不夠看。
陳饒削了一根樹做成劍鞘,把它放好。以後可能有用的上它的時候,但現在它對自己用處不大。
陳饒複又拿起那枚將他封印了兩天的八尺瓊勾玉,它形如一滴水珠,中間有一個圓孔。
對它,陳饒是又愛又恨,因為它實打實的幫陳饒爭取了一天的時間,不然他也沒辦法突破到千點精神力。
據說它能帶來幸運,陳饒沒感覺到,但護體,它是認真的。
都熟門熟路了,陳饒便將精神力直接探入勾玉中。
從外向內探查,跟從裡向外看,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樣子,他被禁錮在勾玉下,隻能通過精神望見一個勾玉似的穹頂,但夠不著,也突破不了。
但由外而內,他卻能琢磨出它的幾分用法。
他斜眼看向旁邊正安靜用功的千代佐,將勾玉拋了過去,就見那勾玉霎時化成一枚巨大旋渦,將千代佐吸了進去,複又恢複成原本手指大小,飛回陳饒手中。
陳饒笑了笑,傳音勾玉中的千代佐不必驚慌,這就是八尺瓊勾玉的第一個功能,禁錮,也隻有他深度體會了這件日本神器,又被鎮壓過,才能運用自由,連實體也能吸入其中,那些陰陽師隻不過用了它的皮毛。
至於勾玉的護體之能,陳饒再次拿起天叢雲劍,切向自己皮膚,一層屏障薄似無形,卻將他護在其中,就連能切開他皮肉的天叢雲劍,也不能突破這層屏障!
有了它,可以說陳饒這次日本之旅,簡直收獲大到驚人。
正在他試著兩件神器時,突然感覺到了什麼,猛的抬頭望向北方,數百公裡外,那處被白雪覆蓋的富士山,震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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