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經成為陳饒忠狗的陰陽師興奮的那十幾個人圍住,有些人進入到勾玉中立即亡魂大冒,求著陳饒放過他。
可他卻不知道,進入蕩魂鈴那一刻起,他們就已經是死人了,沒有再活的可能。
像八岐大蛇那樣給他們留著肉身?他們不配。
腰斬、撕咬、車裂,那些陰陽師給他們上了活人根本承受不了的全套服務。
來自神魂的疼痛根本不是這些普通人承受的住的,
在陰陽師快要把那些人玩的魂飛魄散時,陳饒這才不緊不慢的對那些隻求速死的魂魄口裡盤問尤裡西斯的位置。
“尤裡西斯……中途下車了,就在舊船廠發生二次爆炸聲時。”
陳饒聽到這個消息,罵了一聲:
“真特麼油滑。”
說著,他和托尼便順著來路迅速回返。
可哪怕沿那條路飛了數遍,陳饒和托尼都沒見到尤裡西斯的影子。
兩人再次碰頭,看彼此都搖頭。
“陳,我動了熱成像,還使用衛星定位,都沒有找到他。”
陳饒嗯了一聲,再次看了一眼狼藉的現場,不再多留,帶著托尼極速的飛離了這片區域。
等陳饒和托尼走後許久,
一隻荒野象群中突然發出異動,一隻躺在地上的母象肚子不規律的鼓脹,似乎有異形也似的東西要破體而出。
嘶啦一聲,血肉飛濺,伴著周圍大象驚慌的叫聲,尤裡西斯從大象肚子裡爬了出來。
他翻滾到地上,乾嘔了幾下,直到把胃裡的酸水都吐了乾淨,又似還不解恨一樣狠狠踢了那頭昏迷的大象幾腳,這才一瘸一拐的走向隔近的聚居地。
尤裡西斯在看到舊船廠大爆炸的時候,就發覺不妙,更知道他們的車沒辦法躲過陳饒和托尼的追殺,所以他讓手下按計劃離開,而自己則留在附近,用武器打殘了一頭母象,從後麵爬了進去才躲過這一難。
哪怕躲在象子宮……肚子裡,他也感受到了附近的爆炸聲和轟鳴的音爆,這才他更是萬分小心,在裡麵裝死,直到幾個小時後,確認陳饒他們真的離開後,才從裡麵爬出來。
他抹了一把臉,試圖將惡心的粘稠物擦掉,可越抹味道越濃,他又是忍不住乾嘔幾聲。
在非洲本地土著居民異樣的目光中,尤裡西斯來到一處旅館,
“啪!”
他把手重重搭在前台桌上,說道:
“給我開間……嘔,開間房。”
那黑人小哥未見人先聞味,哪怕以黑人體味之重,他也差點沒被熏的暈過去。
黑人小哥拿塊布捂住嘴,問:
“你掉進大象糞裡了?”
“不,比你想的更糟糕。”尤裡西斯還能笑出來,雖然過程比較難以啟齒,但總歸不記名賬戶上的30億是真的,後半輩子不做事也可以了!
至於振金的鍋,他早在陳饒他們與黑豹開戰時就通過隱藏的攝像頭看到了被炸死的兩個瓦坎達人,因為那船被毀了,看不到後麵的事情,但這個仇陳饒跟托尼肯定是給他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