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勇度的慫恿下,他在沒有對這些玩意兒有具體認知的時候,玩了幾把這種遊戲,當然他吃的不是那種能在人肚子鑽來鑽去的活體,而是做熟的,但當他明白這玩意的真正作用後,每次想起這一幕,心裡邊還是不由泛起陣陣惡心。
“哦,對了,剛才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現在已經進監獄了。”
陳饒奇怪地問他:
“你這麼出名嗎?為什麼一到諾瓦星係的首都他們就要抓你?”
奎爾無奈地聳聳肩:
“我也不知道啊,勇度跟新星軍團的人起過衝突。可能是因為我太帥了,不然我想不到其他原因能夠這麼受重視。”
“畢竟如果沒有人舉報,他們是不會這麼主動的,掠奪者跟新星軍團基本上井水不犯河水。”
“這樣嗎?”陳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就在這時,那幾個玩牌的船員朝奎爾旁邊的陳饒也招了招手:
“嗨,新人,要不要你也來玩一把?我聽說,你們地球人都很勇啊,不管帶不帶毛的東西,你們都敢吃。”
“這個謠言是從哪傳出來的?”
眾人的目光齊齊望向奎爾:
“當然是他了,除了他還能有誰呢?”
“得了吧,他就是一個沒膽的慫貨,跟奎爾一樣,人長得越大,膽子越來越小。”
“是啊是啊,地球人都這樣,人小的時候膽子最大,人長大了,膽子就小了。”
“我聽說,奎爾剛被帶回來的時候,可是敢跟電擊臉對著乾,我當時還以為船副的位置要換人了,沒想到他長大了隻敢乾些小偷小摸的,簡直是丟人。”
極度嘲諷的聲音紛紛傳入兩個人的耳中,陳饒麵上沒有什麼表情,看不出喜怒,不過奎爾的臉色明顯就變得有些消沉了。
他之所以選擇多次逃離這個掠奪船,就是因為他感覺自己在這格格不入,這些掠奪者的殘暴、沒有人性,令他極為不適應。
可他本就是被勇度從地球上掠來的,在船上就沒有地位可言,要不是看在勇度的麵子上,他早就被那些人給撕碎了。
隨著那些人的嘲諷聲越來越重,奎爾的臉色也變得越發難看。
陳饒此時豁然起身:
“玩遊戲好啊,我喜歡玩遊戲,不過規則我要改一改,什麼狗屁生吃蟲子,我們那玩的都是吃槍子。”
他將挑釁的目光看向這群掠奪者:
“菜雞,敢嗎?”
眾人先是不可思議地彼此對視了一下,而後忽然爆發出哄堂大笑。
“這人有意思啊,我還真想跟他做個朋友,如果他能活下來……”
他的話沒有說完,就挨了旁邊人重重一下肘擊,把後麵的話給咽了回去。
使出一記肘擊的那個男人,笑嘻嘻地看向陳饒:
“你真的要跟我們玩賭槍子的?我可告訴你,玩起來容易,中途想要退場可就由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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