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胤想走,吉爾伽美什當然不會輕易的讓他走,王之財寶的大門三百六十度的展開,無數光華從中射出。
司維的宅邸進一步的被破壞,在無數寶具的威力下,原本設下的魔術結界無力的毀壞,最終淪為一片廢墟。
“真是的,想要處理這種情況,可是要花上大功夫的啊。”
言峰神父站在遠處的小山上,看著被煙塵漫天的杜拉斯宅邸,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就說是瓦斯爆炸好了...嗯?”
言峰神父話語一滯,臉色恢複平靜:“你在這裡做什麼呢?島田小姐,saber應該需要你的支援吧?”
“已經不需要了。”
島田和春從陰暗的樹林裡走出來,臉上掛著旗開得勝的笑容:“聖杯已經觸手可及,沒有人能再阻止我了。”
“哦?”
“言峰神父,小聖杯在你手上吧?把他交給我吧。”
島田和春說道,言峰神父沉吟了一下,說道:“小聖杯確實由我保管,但隻有聖杯戰爭的勝利者可以得到。”
“如你所見,我已經是聖杯戰爭的勝利者了。”
“參與聖杯戰爭的七位禦主,現在隻剩下你一個人了嗎?”
“berserker的禦主倒是還活著,但沒關係,他活不到第二天了,應該是叫做神崎士郎吧?”
說著,島田和春露出得意的笑容:“說實話,他是一個聰明人,知道如何在劣勢中作掙紮。
無論是最開始的計策也好,還是利用berserker的分身能力對禦主展開偷襲也罷,都證明他是一個麻煩的對手。
但很遺憾,他隻有一個人,而島田家的勢力足以影響大半個日本,哪怕在魔術界,也不是他一個剛剛重拾魔術的家夥能比的。
聖杯的發動需要投入七位從者的靈魂,隻要我的手下將神崎士郎處決,那麼禦主便隻剩下我一個人了。
就算有著獨立行動,戰鬥續行之類的固有技能,英靈也沒法長時間的存在,隻要再用令咒讓saber自殺,那麼我便是毋庸置疑的勝利者!但是...”
島田和春眉眼彎彎,但隨後便變了臉色:“但是,現在還是有一個麻煩的不確定因素,berserker!
明明是狂戰士,卻不受狂化的影響,身手了得的同時,還能擁有著分身的能力,他到底是誰?
我曾想順著他的那把武器來調查他的身份,結果不僅沒能找到所謂‘血魄切魂引’的信息不說,還意外發現了另外一件事情。”
“在冬木市一戶有錢人家的家中,失竊了一把收藏已久的長刀,據說是幾百年前一位工匠製作出來,供奉給天皇的名刀。”
言峰神父接上話茬,島田和春點了點頭:“啊,就是這樣,所謂的血魄切魂引,大概就是將那把偷來的名刀改造的。
但這也意味著,berserker大概率有著道具製作的固有技能,嗬~,這算什麼berserker啊?他甚至還會使用東方的符籙!”
島田和春說著,不由的長歎一口氣:“所以啊,要是殺死神崎士郎之後,berserker說自己能從大氣中攝取魔力來長久存在,我也不會太感意外。”
“正因如此,這場聖杯戰爭才沒有真正的結束,在油根灰利川死後,rider因為傷勢過重,又沒法獲取魔力而退場。
至於saber,你剛才用一劃令咒將其送走,用來對付archer和berserker交戰過後的勝利者了吧?”
言峰神父說著,看向遠處的戰場:“而現在,戰鬥可能馬上就要結束了呢。”
另外一邊,杜拉斯宅邸出,吉爾伽美什坐在維摩那上,俯視著下方的廢墟,和從碎石堆裡爬出來的陳胤。
“啊...這還真是...”
陳胤咳嗽了兩聲,看著手中已經斷裂的刀刃,便直接將其丟掉,吉爾伽美什見狀說道:“終於是將那種廢鐵給丟掉了嗎?
哼,靠著那種東西支撐到現在,也算是你的本事了,怎麼了?再不將寶具亮出來的話,你就沒有機會了。”
“咳咳,真遺憾啊...”
陳胤抬起頭,看向吉爾伽美什:“我是沒有寶具的。”
“是嗎?那麼就算了,雖然一直沒能弄清楚你的身份,但現在也不重要了。”
無數道門在吉爾伽美什的身後展開,坐在王座之上,低垂著猩紅的眼瞳看向陳胤:“死吧。”
陳胤見狀,忽然眼神一凝,搶在寶具發射之前抬手:“見識一下我的絕招吧,磁場轉動·十萬匹力量·迅雷一閃!”
雷光閃爍,瞬間突至吉爾伽美什麵前,但他卻是連眉頭都沒有抬一下,金色的鎖鏈瞬間大量爆射,將襲來的雷霆接連擊潰。
“絕招?就這種弱小到可笑的雷霆嗎?甚至都比不上我發怒的威勢...你的力量就到此為止了啊。”
下一刻,無數的寶具爆射而出,而這些飛來的寶具,各個都帶著雷鳴閃電的特效,顯然是吉爾伽美什故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