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丞和太傅率先出了金鑾殿,看著蕭遇溪,並沒有上前,就靜靜的看著。
顧卿恒連忙跟上父親,聶白羽見狀也想跟上去,被聶大人一把拽住,給製止了。
江錦桓連忙忍著疼痛跪下,其他幾人怕蕭遇溪發火受牽連,也跟著跪下了。
江錦桓連忙說道:“輔政王,是我這小妾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彆跟她一般見識”。
蕭遇溪淡然的說道:“好,本王不跟她一般見識,那她的不懂事,就由你來承擔吧”!
隨後對士兵說道:“給江錦桓再加二十板子”,隨後沒給江錦桓反應的機會,就上馬車離開了。
看著江錦桓被打,虞奈有些自責,一時也不知說什麼,見蕭遇溪離開,其餘幾人才站起身。
穆遠和顧千丞看了一眼江錦桓,誰都沒有說話,搖了搖頭,離開了。
府衙內,醫者將暗器取出,唏噓不已道:“大人這是怎麼傷的,若是再深幾分,可就真的難以取出了”。
蔣羿聽醫者這話,知道蕭遇溪是手下留情了,沒有回應醫者,而是說道:“快上藥包紮,我還有要事”。
醫者見蔣羿確實著急,連忙上藥包紮,包紮好後,還是叮囑道:“大人你這不宜多走動,先養兩天”。
蔣羿心中有事,根本不想聽醫者的話,給了銀子便將人打發走了。
隨後便起身,來到書房開始翻找。
穆遠來到府衙外時,府衙外已經圍了不少百姓,見穆遠到來,才讓出一條路。
穆遠來到門前,亮出腰牌,衙役看了一眼,進府通報去了。
按照規矩,穆遠的職位遠高於蔣羿,穆遠憑借腰牌是可以直接入府的。
但由於兩人鬨翻,蔣羿拒絕見穆遠,下了不讓穆遠進入的令,所以衙役才不得不通報。
書房內,蔣羿埋頭寫著東西,衙役進來稟報道:“大人,太傅來了,是否讓人進來”?
蔣羿剛想趕衙役,聽清衙役說的是太傅來了,連忙說道:“請太傅進來”。
衙役應下轉身出去了,很快衙役就帶著穆遠來到了書房,蔣羿見穆遠到來,連忙放下紙筆,上前迎接。
穆遠走近,看到了架子上的擺件,感慨的說道:“這兩年來,你一直不願見我,我送你的東西,你卻沒有扔,這倒是令我沒有想到”。
蔣羿有些愧疚的說道:“那時,我話說的那麼重,沒想到在大殿之上,竟隻有你在幫我,我真的很抱歉沒有聽進你的良言相勸”。
穆遠緩緩坐下,說道:“這又怎麼能怪你呢!國君身亡,下旨命祁言澤為新君,命葉昭顏垂簾聽政,教導祁言澤”。
“雖說是國君親自下的旨意,葉昭顏身為皇後,能文能武,垂簾聽政也合情合理。
“但祁國曆朝曆代都講究長幼有序,退一萬步這帝位也輪不到祁言澤”。
“當時又隻有葉昭顏在國君身邊,誰都不知道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儘管疑惑但沒有證據,眾人也都隻能接受”。
“祁言澤登基以來,一直瞻前顧後,做事沒主見,又不好學,很多人也因此不滿,紛紛為自己謀後路”。
蔣羿將茶遞給穆遠,歎了一口氣說道:“這祁國五位皇子,誰能想到,國君偏偏就選了祁言澤”。
穆遠接過茶杯,認真的說道:“咱們二人交情不淺,我知你不壞,兩年前那件事,我也有所耳聞,你是迫不得已”。
“但如今祁國有蕭遇溪,在他的帶領下,祁國絕不會倒,從今日起,改過自新彆再執迷不悟了”。
蔣羿連忙應道:“我也想清楚了,與其整日提心吊膽的活著,不如坦坦蕩蕩,笑看這人世間”。
穆遠欣慰的笑了笑,隨後說道:“你想清楚就好,我就先回去了,你先忙吧,待此事過後,咱們再在一起舉杯共飲”。
蔣羿應下目送穆遠離開,隨後回到書房內繼續整理紙張。
裕陵酒家內,蕭遇溪剛入內,侍從就提著一壇酒,上前說道:“輔政王,三王爺帶來的酒,說是醉仙居老板送給輔政王您的”。
蕭遇溪看了一眼酒壇,說道:“打開倒一杯”!
侍從應下,將酒壇放在桌子上,打開倒了一杯酒,蕭遇溪端起酒杯聞了聞,將酒喝下,眼底瞬間閃過一絲驚訝。
臧嵐看著蕭遇溪的表情,有些不解,蕭遇溪卻轉身離開,臧嵐連忙跟上,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蕭遇溪沒有回答,而是說道:“去醉仙居”,臧嵐很是不解,但還是照做。
到了醉仙居,蕭遇溪下了馬車,便大步走向醉仙居內,醉仙居老板見到蕭遇溪,看著蕭遇溪這身裝扮,明顯一愣。
隨後看到蕭遇溪身側的臧嵐,更是驚的瞳孔放大。
蕭遇溪質問道:“穀離淵,有些事,該告訴我了嗎”?
穀離淵放下勺子,反駁道:“我可沒有多大的本事,你想讓我告訴你什麼”?
蕭遇溪再次逼近,微怒道:“你若是什麼都不知,你就不是占卜師了”。
穀離淵轉身走到桌前坐下,邊倒酒便說道:“你既知我是占卜師,就該知道有些話,我並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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