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寂知說著便走到了空穀入口處。
司徒欣若抬眼望去,就看到大門牌匾上,赫然刻著空穀二字,還有衣著樸素的兩人,在門前守著。
因為司徒寂知平常戴麵具,守衛並沒有認出他,出言詢問道:“來者何人”。
司徒寂知從懷中拿出腰牌,兩人看到腰牌,連忙低頭說道:“恭迎穀主”。
司徒寂知淡淡的詢問道:“她有來過嗎”?
雖然司徒寂知沒有明說“她”是指誰,但兩人還是聽出他在詢問祁傾歌,回應道:“不曾”。
司徒寂知沒再說話,剛準備帶著司徒欣若走進空穀,祁傾歌那調侃的話語聲就傳來。
“怎麼?在許府裝作不認識我,這會倒是想姐姐了”?
司徒寂知聽到祁傾歌的聲音,連忙回頭,就看到祁傾歌從一棵樹後走了出來。
司徒寂知頓時露出笑容,“姐姐,你真的已經很久沒來過空穀了”。
祁傾歌走上前,拍了拍司徒寂知的肩膀,淡淡的回應,“瑣事太多,走不開,而且這裡有你看著,姐姐放心”。
瞧見司徒寂知看自己看的出神,祁傾歌又道:“怎麼?不歡迎我”?
司徒寂知這才回過神來,連忙伸出胳膊,笑著說道:“怎麼會呢,我巴不得姐姐每日都來,姐姐,請”。
祁傾歌這才走進空穀,司徒欣若也隨後跟了進去。
三人走在偌大的院子中,周圍還有不少衣著樸素的人,邊乾著手裡的活邊閒聊,很是歲月靜好。
祁傾歌看了一眼,明顯露出疑惑的神情,司徒寂知見狀連忙解釋道:
“這些人不過是我刻意安排的假象罷了,隻有這樣,才不會有人忌憚並盯上空穀,真正的底牌在這裡,姐姐請隨我來”。
司徒寂知說著便引領著兩人,向一個方向走去。
很快來到一處隱蔽的房間內,司徒寂知拿出火折子,點亮一盞燭火,緊接著轉動櫃子裡的擺件。
下一秒,暗門緩緩打開。
瞧見這一幕司徒欣若很是驚訝。
司徒寂知拿起那盞燭火,帶著兩人進入。
密道內很潮濕,時不時腳下還會有東西竄過,把司徒欣若嚇的驚叫連連,連忙說道:“剛剛我腳邊,好像有什麼東西竄過”。
司徒寂知安撫道:“不過是耗子罷了,不會咬人的”。
一聽是耗子,司徒欣若更怕了,停下腳步說道:“這什麼鬼地方,我要出去”。
司徒寂知有些無奈,祁傾歌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司徒欣若,冷然道:“再不跟上,信不信我現在將你打昏,跟耗子睡一起”。
司徒欣若看著祁傾歌那冷漠的眼神,頓時低下頭,默默的跟上。
不知拐了多少個彎後,終於瞧見了光亮,上了一個階梯後,徹底從密道走了出來。
感受到光亮,司徒欣若內心才平靜了幾分,然而當看到正在訓練的士兵們,又愣住了,待回過神來,驚訝的說道:
“寂知,你居然私養兵馬,這可是死罪”!
司徒寂知神情淡然,“姐姐,你我自幼便失去母妃,父王寵你,儘管沒了母妃,也沒人敢欺負你。
可我不一樣,我得不到父親的重視,也沒有母妃保護,我自己若不做點什麼,迎接我的一定是死亡”。
司徒欣若一時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