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寂知冷笑,“那麼遠的距離,我姐姐怎知你們是要殺他還是傷他”?
聽著兩人的爭辯聲,祁傾歌明顯有些不耐煩。
“彆嚎了,吵得耳朵疼,人我已經殺了,你難不成還想要我的命嗎?
彆試圖挑戰我的耐心,不然彆說是不聽話,就算你們老老實實的,我一個不開心,捏死你們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祁傾歌說罷轉身往白越城內走去,司徒寂知也趕忙跟上。
司徒夜離看著兩人的背影,氣憤的握緊了拳頭,卻沒有任何辦法。
第二日一早
蕭遇溪看了一眼還算不錯的天氣,放下狐裘,走出房門,剛來到正院,陌齊堰就連忙走了過來,“主子,我回來了”。
蕭遇溪整理著衣服,淡淡的應道:“回來就好,不過冥界的人不會就此收手,逮到機會,還是會將你擄走。
說句實話,你們遊蕩在外,還不如待在我身邊來的安全些”。
陌齊堰回應道:“雲舒跟我說過了,我們打算繼續跟著主子你”。
臧嵐在此時駕著馬車過來,瞧見陌齊堰連忙詢問道:“陌齊堰你回來了,這些時日你去哪了”。
陌齊堰想說冥界,又覺得臧嵐可能不會信,就應道:“我被之前那兩人擄走了”。
蕭遇溪上了馬車,臧嵐見狀說道:“回來再詳聊”。
陌齊堰:“好”
皇宮
金鑾殿
蕭遇溪剛落座,一名士兵急匆匆的到來,跪下就開口說道:
“陛下,八百裡加急,昨夜白越城被攻,顧老將軍殊死一搏,如今生死不明,副將軍段寒秋請求增援”。
祁言澤頓時被驚到,蕭遇溪也微微皺眉。
顧卿恒連忙站了出來,擔憂的說道:“陛下,我請命前往邊關”。
蕭遇溪也出言附和,“本王同少將軍一起”。
邊關出了這麼大的事,祁言澤也自是擔心,見蕭遇溪他們二人願意前往,當即就允了。
司徒國
司徒寂知身著龍袍,緩緩坐在龍榻上,祁傾歌站在身側。
許如清微微低眸,眼眶中還透著一抹紅,顯然傷心的情緒還沒完全壓下去。
大臣們看著身著龍袍的司徒寂知,紛紛竊竊私語,林琴挽的父親林惜,也皺著眉頭表示不理解。
祁傾歌看向許如清,冷冷的說道:“從今日起,你可就是太後了”。
許如清還沒有所動作,一名不怕死的大臣就站出來說道:“先皇在世時,一直在培養大殿下和二殿下。
而且此戰是大殿下同許將軍攻的城,雖說五殿下也參與了進來,但不管怎麼說,也應該是大殿下登基啊”!
這名大臣話音剛落,又一名大臣站出來說道:“是啊!我們司徒國雖不遵循長幼有序,先皇也沒留下退位詔書,但也應當遵循先皇生前的意願吧”!
祁傾歌不屑一笑,“若沒有司徒寂知,司徒國王室的人早被殺絕了,哪還輪得到你們在這議論紛紛”。
說罷便施法將兩名大臣當場殺死了。
司徒寂知看著這般殺伐果斷的祁傾歌,滿眼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