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祁傾歌給的提示,淩寒瞬間想到了祁國那個,傾國傾城的長公主,詫異的說:“您竟是祁國長公主!”
“我不是什麼大聖人,更不會平白無故去救人,我之所以幫你,隻是不想欠人情,如今你我算是扯平了”
祁傾歌語氣驟然變冷,“接下來,我希望你能成為一名合格的下屬,當然,你也可以試圖將我的身份告訴任何人,但我一定會在你開口前,殺掉你”。
淩寒察覺到祁傾歌語氣不對,當即跪下,“屬下明白,一定守口如瓶”。
“你明白就好,彆跪著了,是時候跟許如清算算賬了”,祁傾歌說著便拿出麵紗帶上,隨後起身去拿鬥篷。
淩寒站起身,為祁傾歌開門。
祁傾歌身披鬥篷,走出房門,越過淩枝來到台階下。
垂眸看了一眼飄落在肩頭的雪花,當即轉身看向淩枝,“還跪著做什麼,有沒有眼力見?”
淩枝粗心,反應本就慢,經祁傾歌這一吼,更迷茫了。
淩寒看了看飄雪,當即明白,連忙說道:“沒看雪還在下嗎?快為大人撐傘”。
“好”,淩枝這才明白,趕忙起身給祁傾歌撐傘。
兩人一前一後,剛來到祁傾歌身側,祁傾歌就一揮袖,瞬間三人便來到司徒國。
雖說之前有見到過法術,但這次親身體驗,還是有被驚到。
祁傾歌帶著他二人,直奔許府而去,而此時的許府正人心惶惶。
“母後我不走,我們分明沒有給她下毒,好好解釋就行了,這一走才是坐實了罪名”。
許如清看著司徒樂允,眼眶中泛著淚光,“安彥在許府搜到了藥,無論結果如何,那妖女都不會善罷甘休”。
司徒樂允聞言握住母後的手,認真的說:“那我們就一起走”。
“樂允,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許如清抽回手,側目看向身邊的侍女,“帶著公主走”。
“是”,侍女應下,就上前拽司徒樂允。
“我不走”,司徒樂允掙紮著,不願離開,最終還是被侍女拽走了。
她們前腳剛離開,祁傾歌三人後腳便到了。
“許如清,你還真是鍥而不舍啊!”
許家的侍從看到祁傾歌,當即就紛紛跪下,大氣都不敢喘。
許如清連忙反駁:“不,我沒有派人給你下毒,我是被誣陷了。”
祁傾歌完全沒有聽許如清的解釋,看向跪著的侍從,“不想死的都出去”。
侍從聞言都慌忙爬起身出去了,瞬間偌大的庭院,隻剩下許如清一人。
看著空蕩蕩的院落,祁傾歌從袖中拿出信煙,點燃後放出。
“人應該都逃了吧!不過沒關係,我相信我的人,很快就會將他們全部抓回來”。
聽到她這麼說,許如清當即慌了神,悲憤道:“我們許家不曾忤逆你半分,仗是打了一場又一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非要做的這麼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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