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恒連忙下令,“段副將軍,立刻帶兵撤回城中”。
段寒秋還沒應下,百裡安洛就笑著說:“現在想撤,晚了”,隨即就施法,布下一個很大的屏障,將所有人都罩在其中。
臧嵐見狀頓時就擔心起來,連忙下城樓,然而當來到城樓下,就被屏障阻隔,根本進不去。
隨著百裡安洛施法,屏障內掀起薄薄的一層黑霧,祁國的士兵接觸到黑霧,瞬間就倒在地上,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麼沒了。
同樣,司徒國的士兵也沒好到哪裡去,雖沒有生命危險,但各個頭暈目眩,連兵器都拿不穩。
裡麵的人出不來,外麵的人進不去,眼看士兵一個接一個倒下,臧嵐無力的拍打屏障,卻於事無補。
“段寒秋,聶白羽,帶兵退後!”
聽到蕭遇溪這麼說,兩人連忙照做。
很快,眾人都退到屏障的角落處,蕭遇溪開始施法阻隔魔魘之氣。
百裡安洛嘲弄一笑,“蕭遇溪,我倒要看看,現在的你,能撐多久。”
蕭遇溪邊施法邊說:“樊繼明,你要我的命,我給你就是,何必拉上這麼多人墊背?”
百裡安洛冷笑,“你若是死了,楚臨越也得死,有這一條在,溫孤寒無論如何,也不會真的看著你死。
在這屏障內,他發覺不了,就算知道也做不了什麼,若是出去後,可就不好說了。”
守城將軍見此情形,連忙派人通知陛下。
很快,一個傳一個,祁言澤以及,陌齊堰笙簫默他們都陸續來了。
幾人站在城樓上,看著這驚人的屏障,一時有些束手無策。
沉默之際,木雲舒出言詢問:“那是···百裡安洛嗎?”
守城將軍回應:“是的”。
木雲舒聞言看向祁言澤,“陛下,還請命人將安染公主帶來,切記,先不要將法術一事傳出,免得百姓恐慌”。
祁言澤早已六神無主,雖不知木雲舒此舉何意,還是趕忙照做,命人去將軍府請人。
此時的溫如月並不在將軍府內,而是在跟祁傾歌一起逛街閒談。
“少將軍能平安歸來,真是可喜可賀”,祁傾歌淡笑著說。
溫如月有些後怕的回應:“是啊,還好沒事,剛開始得知他父子二人,被司徒國所抓後,我真的很慌,一連好幾日都沒睡好。”
祁傾歌在首飾鋪駐足,拿起一支發簪思索道:“司徒國都打到了跟前,少將軍能順利逃出並回到祁國,應該是有人相助,可要好好答謝那人才好”。
“那人我沒見到,不過或許你已經見過了”,溫如月說:“他叫阮南絮,跟臧嵐是朋友,所以就跟著輔政王回王府了”。
“原來是他”,祁傾歌拿著發簪,在溫如月頭上比量,“這支海棠簪很適合你,我幫你戴上”。
“好啊”,溫如月笑著應下,微微俯身。
戴好後,祁傾歌拿起銅鏡,給溫如月照鏡子,“看看好不好看”。
溫如月打量一番,點頭道:“好看”。
祁傾歌放下銅鏡,就拿出錢袋,準備付銀子。
“我來付吧”,溫如月說著便拿出荷包。
祁傾歌趕忙出言製止,“我送你東西,怎麼能讓你掏銀子呢”!說著便將銀子付給了老板。
溫如月聞言沒再堅持,“好吧,那我們再去彆處逛逛”。
“嗯”,祁傾歌應下,兩人繼續閒逛起來。
祁傾歌眼看離城樓處越來越近,便放慢了腳步。
溫如月有所察覺,瞧見她身側的荷包鋪子,以為她想看荷包,便上前拿起一個,問道:“你喜歡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