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門前的何方赴推開房門,木雲舒和陌齊堰便走了進去。
兩人來到房間坐下,陌齊堰似是想到什麼,邊斟茶邊說:
“聽聞葉昭顏也是將門之後,還是祁國自曆代以來,出的第一個女將軍,可謂是獨一無二,巾幗不讓須眉。
在沒被冊封為後之前,一直在征戰四方,立下戰功赫赫,帶起兵來,甚至比葉墨塵這個男兒,都要更颯一些。”
陌齊堰給木雲舒遞茶,有些惋惜的又道:“或許你說的沒錯,自從她成為皇後,到坐上太後的位置,確實一切都變了。
她表麵雖還有氣勢,但怎麼看都找不到,那獨屬於將門的風采,若不說她曾是女將軍,旁人怕是都看不出來。”
木雲舒伸手接過茶盞,喝了一口,對此也有些驚訝,沒有想到葉昭顏,竟是祁國第一位女將軍。
“人有所得必有所失,葉昭顏享受著身份帶來的權勢,也被這個身份淹沒了,恣意不羈英姿颯爽的自己,或許這就是命數。”
木雲舒放下茶盞,一改淡然的神情,認真的看向陌齊堰,“齊堰,在這同我說說倒是沒什麼。
但這個國一日不改為蕭,葉昭顏就還是祁國的太後,就算她如今已經故去,也不可妄論,免得落下口舌。”
“嗯”,陌齊堰認真點頭,“我知道的,我是想著你應該不知道,所以說與你聽聽,不會到外麵亂說的。”
顧卿恒帶著祁言澤前往玄月城,青朔身為祁言澤的貼身侍衛,自然也跟著去了,而紫儀因為擔心百裡安染,也跟著了。
因為祁言澤不會騎馬,所以駕了一輛馬車,但就是因此,儘管沒遇到什麼阻礙,行程依舊明顯快不了。
而顧卿恒又是個急性子,不停催促,恨不得立刻飛到蕭遇溪麵前。
就這樣緊趕慢趕,整整兩日半才來到玄月城。
看到百裡安染的那一刻,祁言澤連禮都忘了行,連忙來到她跟前,擔憂的說:“你沒受傷吧!”
“我沒事”,百裡安染回應:“多虧陛下救了我。”
祁言澤這才反應過來,剛想給蕭遇溪行禮時,卻看到蕭遇溪跟顧卿恒吵起嘴來。
“顧卿恒,誰讓你跟來的?這很危險你知不知道!”
“你凶什麼”,顧卿恒反駁:“我這不是因為擔心你,所以才跟來的嗎?”
蕭遇溪若有所思的說:“這麼理直氣壯,看來是木雲舒點頭了,等回去朕可要好好說說她。”
“你說她做甚?”,顧卿恒當即護起木雲舒,“彆說她點頭,就是她不點頭,我若執意要來,她豈能攔得住我?”
“好了好了”,段寒秋出來打圓場,“都先進殿坐吧!”
蕭遇溪轉身入殿,幾人見狀紛紛跟上。
顧卿恒看向段寒秋,邊走邊說:“因我的身份是少將軍,所以您從不讓我,稱您為段叔。
但如今您已是將軍,與我父親職位相同,我可不可以稱您一聲段叔呢?”
段寒秋笑著說道:“以往我是怕影響不好,畢竟身份有懸殊,你若稱我一聲段叔,我豈不是就與你父親平起平坐了。
但是如今,隻要你願意,當然可以這麼稱呼我。”
“好”,顧卿恒應下,“那等我與蕭……與陛下成婚之日,段叔您可務必來盛京喝杯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