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寂知驚訝的同時,連忙與蕭遇溪拉開距離,不敢再獨自一人對上他,扭頭看向司徒樂允,卻發現她帶著淩寒施法跑了。
這一刻,司徒寂知已經無語到不想說話,眼下也隻好施法逃離。
樊繼明更是氣的握緊拳頭,似是想將她一拳捶死。
眼看局勢已定,祁傾歌和救下百裡安染的那個蒙麵人,不約而同的說了句“撤”。
兩人都不由一愣,看了彼此一眼,隨後帶著人往不同的方向而去。
他們兩撥人離開,段寒秋和聶白羽才帶著騎兵姍姍來遲。
段寒秋翻身下馬,連忙來到蕭遇溪麵前跪下請罪,聶白羽和士兵見狀,也紛紛翻身下馬,齊齊跪下。
“我們被司徒國的人伏擊了,所以才來遲了,請陛下恕罪。”
“不怪你們,都起來”,蕭遇溪說:“是朕低估了司徒樂允和司徒寂知,眼下沒有馬車,不好前行,去附近買輛馬車來。”
“是”
段寒秋剛應下起身,百裡安洛就走過來說道:“陛下,這附近我熟悉,我派人去置辦。”
蕭遇溪聞言點頭,“也行。”
段寒秋看向軍醫,“軍醫,快給五王爺瞧瞧。”
軍醫應下上前,青朔見狀強撐著疲憊的身軀,來到祁言澤身邊。
百裡安洛吩咐好士兵,隨後來到百裡安染跟前,擔憂的說:“安染,你沒事吧!”
“我還好,隻是傷到了腿”,百裡安染略顯著急的說:“王兄你快去看看祁言澤,他為我擋了一劍,當即就血流不止昏迷了。”
百裡安洛聞言有些驚訝,轉身朝祁言澤走去,詢問軍醫,“五王爺怎樣了?”
軍醫回應:“血及時止住,並無性命之憂。”
“給他們也都瞧瞧”
蕭遇溪發話,軍醫連忙應下,“是。”
紫儀走過來,向軍醫要了些藥和紗布,隨後去給百裡安染包紮。
“公主,你忍著點。”
百裡安染點頭應下,可當藥粉撒在傷口上的那一刻,還是痛的皺緊了眉頭,並握緊拳頭。
然而就是這一握,她才發現自己手中有東西,張開手就瞧見了熟悉的狼牙玉墜,心中頓感疑惑。
“這不是二王兄隨身攜帶,卻從不離身的狼牙玉墜嗎?怎麼會在我手裡?”
緊接著她便想了起來,這玉墜是自己從那蒙麵黑衣人,腰間拽下來的,這一刻她恍然大悟,不可置信的說:“是二王兄救了我。”
紫儀剛給她包紮好腿上的傷,就聽到她這句話,有些不理解,百裡安洛也尋聲走來,疑惑的問:“南靖也來這了?”
百裡安染連忙將狼牙玉墜,遞給百裡安洛看,“王兄你瞧,這絕對是二王兄的狼牙玉墜。”
百裡安洛伸手接過,仔細瞧了瞧,應道:“不錯,這確實是南靖的,不過他何時來過,我沒見到他啊!”
“他一身黑衣,蒙著麵,與其他的那些蒙麵人混在一起,根本就認不出來是他”,百裡安染看了一眼狼牙玉墜,又道:
“若非我無意間拽下這枚玉墜,也不可能知道是他救的我。”
經百裡安染這麼一說,百裡安洛頓時就想起,那名給自己報信的蒙麵人,於是肯定道:“是南靖沒錯了,黑衣人還給我報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