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蒼瀾病急亂投醫,說著說著就猜測起來,而司徒樂允此時百口莫辯,根本不知說什麼好,圍觀的幾人也不知道說什麼。
蕭遇溪同樣沒有頭緒,也聽的無趣,出言說道:“祁蒼瀾,朕隻給你這一次機會,無論你能否審問出什麼,朕都要殺了她。”
“大人會保下我的,絕不會任由你殺了我”,祁蒼瀾還未應下,司徒樂允就有恃無恐的說。
“嗬”,蕭遇溪嗤笑一聲,“如果他想保你,在朕對你出手之際,他就會想辦法保你,而不是任由朕將你打昏。”
聽到蕭遇溪這麼說,司徒樂允頓時慌亂起來,搖著頭說:“不…不會的,我跟司徒寂知合力才能困住你,大人不會輕易舍棄我!”
“你還是太不了解他了”,蕭遇溪說:“他確實會因為你的作用,而選擇包容,但事不過三的道理你也該明白。
他將給你的法術收了回去,就足以證明,你已成棄子,他非但不會救你,還會阻止司徒寂知來救你。”
司徒樂允頓時麵如死灰。
聽到她已沒有法術,幾人放鬆了警惕,祁蒼瀾更是拎起一把長劍,就要殺了司徒樂允。
“大王爺”,司徒樂允驚恐的說:“我對天發誓,我沒有殺你母妃。”
祁蒼瀾對此沒有任何表情,舉起長劍就抵在了她的脖子上,顯然是認定了,她就是殺害自己母妃的凶手。
祁蒼瀾看向蕭遇溪,認真的說:“我要親手殺了她,為我母妃報仇。”
“你動手就是”。
得到準許,祁蒼瀾毫不猶豫的,就殺了司徒樂允,完全沒給她求饒的機會。
蕭遇溪起身說道:“如今仇也報了,明早就回盛京去吧!在這不安全。”
“好”,祁蒼瀾點頭應下。
夜幕降臨。
祁蒼瀾出了玄月城,找到祁傾歌,主動說道:“我不同你合作了,皇位我也不要了。”
“嗬”,祁傾歌輕笑一聲,“你這是在否認我的能力嗎?若不是我布局將司徒樂允引出來,並給他遞信,他豈能將司徒樂允抓獲?”
祁蒼瀾知道蕭遇溪是在,接到一封無名信件後,施法離開的,卻沒想到信是她遞的,對此微微感到驚訝,但同時也心存疑惑。
“若說你有實力,那你為何不親自擒獲她?反而給蕭遇溪遞信?”
“我說過,我的目標是司徒寂知”,祁傾歌說:“我並不想在司徒樂允身上浪費法力,我知道蕭遇溪也想殺她,所以便借刀殺人了。”
祁蒼瀾聽著她這番話,一時找不出破綻,但也沒有出言表明態度。
祁傾歌又道:“實話告訴你,我不是司徒國的人,而是祁國的人,我絕不會看著祁國易主,你若不願,我便將祁言澤重新擁上皇位。”
這下祁蒼瀾猶豫了,他是想當皇帝的,但與此同時,他的內心很矛盾,他怕鬥不過蕭遇溪,又想將本屬於自己的位置拿回來。
猶豫不決,終是虛榮戰勝了恐懼,祁蒼瀾出言詢問:“你打算怎麼扳倒蕭遇溪?”
“彆急”,祁傾歌淡然自若,“等我將司徒寂知殺了,沒人擋路了,我自會對他出手。”
與此同時。
淩寒得知司徒樂允身死的消息,施法來到玄月城。
還沒等他有所動作,樊繼明就出言說道:“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