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眼下四個人就三匹馬,於是祁千尋也隻好再次跟阮南絮同乘,阮南絮卻開始對他避如蛇蠍。
“門主,我跟寧遠同乘就好。”
祁千尋聞言沒有堅持,但有所察覺,他在有意不想與自己接觸,也略顯苦惱,自己怎麼會咬他,還險些親了他。
這就是換個人,也會對自己避如蛇蠍吧!
寧遠看著兩人,總感覺哪裡怪怪的,但一時又說不上來,尋川倒並未多想什麼,在前麵引路。
來到時宣跟前,眾人準備回清一閣,然而就在此時,鐘離丞延親自帶兵追了過來,葉墨塵和蘇暮辭也帶著騎兵趕來。
“這什麼情況?”葉墨塵略顯迷茫的問。
鐘離丞延翻身下馬,看向祁千尋,言語中滿是愧疚之意,“千尋,是父王禦下不嚴,釀出此等禍事,父王已經將其抓獲,任憑你處置,懇請你不要走。”
祁千尋對此卻冷笑一聲,“他們之所以敢這麼做,還不是因為你,短短七日,你設宴三次,目的何其明顯。
既然你做不到許下的承諾,這鐘離二殿下我也當不起了。”
祁千尋說罷,看向葉墨塵和蘇暮辭,抱手行禮,“驚擾兩位城主了,現下已無事,兩位請回吧!”隨後便拉起馬韁繩,打馬離開。
尋川和寧遠打馬緊隨其後,時宣見狀帶著清一閣眾人,也紛紛跟上。
看著祁千尋離開,鐘離丞延想阻攔,可礙於蘇暮辭和葉墨塵在,隻能看著的身影漸行漸遠。
葉墨塵和蘇暮辭此時此刻,還是一臉的問號,礙於身份,兩人便先翻身下馬,抱手弓腰給鐘離丞延行禮,“見過鐘離王上。”
“兩位城主不必多禮”,鐘離丞延連忙虛扶起兩人。
“不知這是發生了什麼?”蘇暮辭詢問。
鐘離丞延將來龍去脈說了一番,兩人對此也很無奈。
“還請幫孤勸勸千尋”,鐘離丞延懇請道。
蘇暮辭對此並未應答,葉墨塵也略顯為難,“鐘離王上,這恐怕不好辦啊!我們隻能說不阻攔您,至於他願不願意回去,我們做不了主。”
眾人回到清一閣,尋川忙前忙後,給他們三人安排住處,給阮南絮請醫者看胳膊上的傷,又命人燒水,給祁千尋和阮南絮沐浴。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眾人也都漸漸睡下,祁千尋卻怎麼也睡不著了,一閉上眼睛,就看到自己咬阮南絮脖頸的畫麵。
祁千尋坐起身,搖了搖頭,無奈道:“我這是怎麼了,那一幕為何一直揮之不去呢?”
實在是睡不著,祁千尋便走出房門,準備吹吹風,讓自己清醒一下。
然而剛走出房門,就借著月光,看到隔壁房間的阮南絮,也從房內走了出來。
這一時間,祁千尋不由有些尷尬,而阮南絮卻並未注意到他,狀態似乎也有點不對勁,一手扶門框,一手扶著額頭,走路搖搖晃晃。
此時祁千尋也察覺到他有些不對勁,緊接著就看到他腳下一絆,從台階上摔了下去。
祁千尋見狀,趕忙上前接住他,略顯擔憂的詢問:“你怎麼了?哪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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