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笑,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祁傾歌的語氣驟然變冷,“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這輩子你都彆想背叛我,如果你敢,就隻有死路一條。”
葉臨安收起笑容,連忙回應:“長公主,屬下…不敢。”
祁傾歌這才鬆開他,麵上也重新掛笑,“還叫什麼長公主,日後叫我傾歌,當然你想叫的曖昧一點,疊叫我名字最後一個字也成。”
“歌…歌歌?”葉臨安有些皺眉,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緊接著祁傾歌就如同兄弟般,攬住他的肩膀,笑著應聲,“哎,哥哥在呢!”
葉臨安終於反應了過來,剛看向她,她就起身離開了。
不經意間的一瞥,葉臨安看到了床上的血跡,趕忙起身擔憂的詢問:“傾歌,你受傷了?”
祁傾歌轉身看向他,反問:“我哪有受傷?”
“床上有血”,葉臨安指著被單。
祁傾歌聞言頓時扶額,無奈道:“什麼受傷,那是落紅,這你都不懂?”
他是真的不懂,剛要追問,祁傾歌就轉身大步離開了。
祁傾歌到樓下洗漱一番,隨後來到自己的房間,坐下跟語桐一起吃飯。
“到月底了嗎?”
“還差三日”,語桐疑惑的問:“是有什麼事要辦嗎?”
祁傾歌看向自己的右胳膊,“蕭遇溪說,有一定幾率能治好我的胳膊,要持續施針三個月,每月兩次。”
“太好了”,語桐頓感欣喜,與此同時又有些擔憂,“不過……這指定要把脈的,萬一有孕豈不麻煩?”
祁傾歌邊夾菜邊說:“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月事向來不準,有時幾個月也不來一次,若不以藥物調理,我根本就不可能懷孕。”
飯後,祁傾歌帶著語桐回到皇宮,麵見蕭遇溪。
“陛下,臣妾來遲了”
“皇後不必拘禮,快坐”,蕭遇溪放下奏折,給臧嵐使了一個眼色。
臧嵐當即明白,轉身退下,並關上了房門。
“關於施針一事,你考慮的如何?”
祁傾歌本以為,他會問自己為何回來的這麼遲,亦或者生氣發火擺臉色。
畢竟,自己是他的皇後,一連幾日音訊全無,就是換做旁人,也定會詢問斥責的,沒想到他竟連問都不問。
見她不語,蕭遇溪以為她嫌疼不願意,趕忙又道:“這次,朕找到了緩解痛感的辦法,比上次會好得多。”
祁傾歌想不通,乾脆也就不想了,坐下點了點頭應道:“好,我願意繼續施針治療。”
蕭遇溪頓時露出笑顏,讚賞道:“這才是堅韌不拔的你啊!怎能輕易向命運低頭。”
麵對蕭遇溪這句話,祁傾歌明顯眼眸一沉,苦笑一聲,“我胳膊上的傷,不是天災,跟命運無關,而是人禍造成的。”
蕭遇溪對此卻並未驚訝,因為她知道,一個不受寵,且沒有庇護的公主,在皇宮是很難存活下去的。
提到往事,看到舊傷,祁傾歌總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當即又道:“他們廢我一條胳膊,害的我母親一屍兩命,我該放過他們嗎?我能放下仇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