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跟帝君成婚那麼久,非但沒露過臉,連身世背景至今都是個謎,說不定就是為了躲避仇家。”
“是啊,若是沒仇家,她的女兒能莫名失蹤,到如今都沒找到嗎?”
聽著眾人的言論,葉塵淵腦中有些亂,出言製止,“彆吵了,楚煜呢?這麼大的事,他沒來嗎?”
灼華回應,“他在前些日子就閉關了,剛剛依神君你的意思,派人去通稟,他也沒出關。”
“這不對勁”,葉塵淵說:“楚煜向來不是袖手旁觀的性子,我派人去請他,他更應很快趕來才是,怎會到現在都沒出關。”
對此灼華也有些想不明白,葉塵淵又道:“灼華,你帶些人去看看,彆是他修煉出了什麼岔子。”
“好”,灼華應下連忙帶人去辦。
然而深究才發現,楚煜的命星被人惡意上了道符咒,雖看似還在,實際上,可能早就已隕落。
先後得知兩位摯友的死訊,葉塵淵的心一下沉入穀底,站都站不穩險些直接倒下,好在蕭遇溪及時過來,扶住了他。
回憶到這,漸漸變的模糊,隨即溫孤寒就回到了凡間。
他雙眼無神的癱坐在地上,好似將做過的錯事,又深刻的過了一遍,痛徹心扉。
坐在桌前手撐額頭的蕭遇溪,緩緩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剛坐直身子,就看到溫孤寒起身,來到了自己麵前。
“你為什麼可以查看彆人的記憶?神界可沒有教過這種術法,而且你不是被楚煜抹去記憶了嗎?為什麼你還會記得?”
溫孤寒厲聲質問:“既然你記得,又為何什麼都不說?”
蕭遇溪漫不經心的回應:“聽說過六界口中的紅衣女子嗎?就是我,我的記憶無法被徹底抹除。
那時我不說,是因為我隻有與葉塵淵在凡間的記憶,並沒有恢複所有記憶,我也不知道那些術法是從何學來的。
楚煜對我施法後,確確實實抹掉了我那段記憶,後來我自然也就什麼都做不了。”
溫孤寒滿眼的不可置信,但回想蕭遇溪異於常人的表現,一切也都解釋的通了。
溫孤寒坐下追問:“那你是何時恢複這些記憶的?有沒有告訴彆人?”
“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再加上也過去那麼久了,我當然不會往外說”,蕭遇溪邊斟茶邊說:
“跳下無間深淵後,在凡間恢複了很多記憶,關於你和楚煜的那段記憶,是在你回來後的那段時間恢複的。”
溫孤寒聞言暗暗鬆口氣,可眼中對楚煜的愧疚,是一點沒消散。
“那···楚煜的命星上,為何被布了一層符咒,是誰想害他?我都回來了,他是不是也······?”
“不確定”
麵對這個回答,溫孤寒微微皺眉,眼中有些期許,“不確定是什麼意思?是有可能會回來,對嗎?”
看著溫孤寒那滿是愧疚,又帶著一絲期許的眸子,蕭遇溪不由低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