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傾歌褪去蕭遇溪的衣襟,扔在地上,咬破手指將血抹在雪白色的被單上。
隨後起身褪去他的鞋襪,拉起被子給他蓋上,並放下了帷幔。
祁傾歌來到一旁,止住手上的血後,就這麼坐了一夜,在天快亮時,才將衣襟一件件褪去,輕輕掀開被子躺在床榻裡側。
沒一會,天亮了,蕭遇溪也醒了過來,坐起身,揉了揉額頭,隨即看向祁傾歌,伸手輕柔的撥了撥她額前的發絲。
祁傾歌在下一秒緩緩睜開了眼睛,略顯嬌羞的喊了一聲陛下。
蕭遇溪回應一笑,“你再睡會吧!朕要去上早朝了”,說著,蕭遇溪便掀起被子下了床。
“陛下”,祁傾歌坐起身叫住蕭遇溪,拉起被子裹住自己,露出被單的血跡。
蕭遇溪回頭,看向祁傾歌,隨後目光,被白色被單上的一抹紅吸引,他當即笑容更甚,柔聲問:“皇後有什麼話想對朕說嗎?”
看到蕭遇溪喜上眉梢,祁傾歌也會心一笑,看向一旁,說道:“那身錦衣,是臣妾特意為陛下準備的,陛下看看可還喜歡。”
蕭遇溪順著祁傾歌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一套紅白相間的錦衣,他走上前拿起,認真看了起來。
在這個空隙,祁傾歌撿起衣物穿上。
“不錯,朕很喜歡”
蕭遇溪說著,正要穿上時,祁傾歌就來到跟前,笑著說道:“讓臣妾來服侍陛下吧!”
蕭遇溪看向祁傾歌,笑著應下,“好啊!有勞皇後了。”
“陛下哪裡話,這都是臣妾應該做的”,祁傾歌說著拿過錦衣,為蕭遇溪穿上。
穿戴好後,蕭遇溪低頭在祁傾歌額間落下一吻,淡笑著說:“好好睡個回籠覺吧,剛養好的身子,可不能再出個好歹。”
祁傾歌被蕭遇溪的舉動,整得一愣,反應過來,連忙笑著應下,“好。”
蕭遇溪走出鳳儀殿,就看到臧嵐和老太監在一旁等待,於是笑著說:“臧嵐,看朕這身錦衣好看嗎?皇後特意為朕準備的。”
臧嵐看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可收著點吧!萬一她對你動了真心,你身邊可就要多一個顧卿恒了。”
“那怎麼能一樣”,蕭遇溪反駁,“皇後是朕喜歡的人,朕樂意被她纏。”
蕭遇走了兩步,停下看向老太監,又道:“去國庫裡拿些珠寶頭飾和錦衣綢緞,送去給皇後,記住要挑最好的。”
“是”,老太監笑著應下。
這番話被語桐聽到,轉身就來到祁傾歌寢宮。
“陛下可高興了,回去的路上就跟臧嵐,好一頓炫耀長公主你送的錦衣,還吩咐人送最好的首飾和衣料過來。”
祁傾歌半躺在床榻上,對此輕笑一聲,“還真是少年心性,雖是神仙,怕也是沒觸碰過情愛,到底是我負他了,吩咐我們的人,這七年間務必保他安全。”
“對了”,沒等語桐應下,祁傾歌又道:“算算日子,溫如月懷孕應該有七個月了,派我們的人務必看好她,也看好百裡安洛,萬不可出半點差池。”
“是。”
夜幕降臨。
祁傾歌詢問:“蕭遇溪換下來的衣裳晾乾了嗎?”
“晾乾了”,語桐回應:“需要我送還給陛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