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愛你啊!”紫衣女子悲憤的說。
蕭遇溪冷笑,“彆說你愛我,你的愛,我根本不需要。”
紫衣女子對此淒涼一笑,“你說話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傷人心,我不跟你周旋了,我就一句話,你是選對我臣服,還是要她死在我手上。”
蕭遇溪鎮定自若絲毫不慌,“如今法術對凡人不生效,而且隻要我不死,她就是皇後。
有這層身份在,即便破了七年之期,你也殺不了她,你這般威脅我,難不成是怕輸,不敢賭了?”
“笑話”,紫衣女子不屑道:“你如今半點法力沒有,連我的幻影都打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哪夠啊!要不我給你一年時間可好?”
“多謝”,蕭遇溪輕笑,“但是不必了,一個月的時間,足夠我殺了你。”
“好,我給你這個機會,你可以試試看”,紫衣女子瞬移到蕭遇溪麵前,眼中又愛又恨。
“倘若你殺不死我,我就剔了你這仙骨,將你囚禁起來,讓你永生永世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說罷她就隱去幻影,不見了蹤跡。
祁傾歌看的大為震驚,心中暗道:“凡間的桃花難纏,天上的桃花這是要命啊!”
蕭遇溪略顯乏力的坐回椅子上,伸手拿起一旁的手帕,低頭捂著口鼻劇烈的咳嗽起來,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將手帕丟在一旁。
祁傾歌一眼看去,就赫然瞧見,白色手帕透著一抹紅。
第二日一早,祁言澤和百裡安染,如約來到皇宮等蕭遇溪,不一會,眾人便一起出發去玄月城了。
祁傾歌在他們出盛京後,喬裝打扮溜出了皇宮。
蕭遇溪他們走走停停,兩日過去也沒走多遠,而祁傾歌已經和葉臨安來到千淩閣。
葉臨安對祁傾歌體貼入微,將她照料的很好,柳無雙不知內情,以為閣主是在求她原諒。
就在此時,一名侍從來到祁傾歌麵前,跪下稟報。
“陛下這一路上幾乎都在睡覺,而且睡眠時間很長,即便醒的早,也是一副昏昏沉沉的樣子,看著很是不對勁。”
祁傾歌擺了擺手,“繼續盯著,不要輕舉妄動。”
“是”。
另一邊,蕭遇溪他們正在客棧歇腳吃飯。
溫孤寒吃不了凡間的食物,坐在一旁看他們吃,不經意間瞥到蕭遇溪,卻正巧看到她拿著筷子打瞌睡,於是不解的問:
“蕭遇溪,你大白天竟困成這樣?晚上乾什麼去了?”
“還不是你捅的簍子”,蕭遇溪打個哈欠,無奈道:“樊繼明找不到你,就一直壓力神界,我不看著點能行嗎?”
溫孤寒聞言,當即說道:“讓我回去,我去跟他打。”
“你可彆添亂了”,蕭遇溪夾了口菜,淡淡的說:“有這個時間,不如好好想想,等回到神界怎麼保命。”
“你這說的也太誇張了吧!”溫孤寒皺著眉說:“我可是帝君,難道連他這個魔界長老都打不過?”
祁言澤和百裡安染,在一旁聽的大為震驚,默默吃飯沒說話。
蕭遇溪困的不行,也不想跟溫孤寒繼續拌嘴,放下筷子便轉身回房休息去了。
“蕭遇溪你彆走”,溫孤寒起身想去拽蕭遇溪,卻被臧嵐攔住。
“你既是帝君,怎麼被她這個神君,給困在了凡間?怎麼還要她來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