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殿下”,祁傾歌應聲起身,來到葉臨安身側,跪坐著硯墨。
葉臨安若有似無的打量她,在確定她情緒確實不對後,出言詢問:“傾歌,你怎麼無精打采心不在焉的?可是有什麼事?還是哪不舒服?”
祁傾歌回應:“我認了個弟弟,我擔心他會受欺負,殿下可否將他討來,他采買跑腿,以及各種雜活都能乾。
如果不行,還請容我回去看看他,我心中實在是有些不安。”
葉臨安聞言安撫道:“我父王向來管理有序賞罰分明,不會任由旁人欺負他的。”
祁傾歌苦笑,“是嗎?可即便尊主管理有序,也不可能事事操心,不然,我也不會被慕楠她們惡意欺壓那麼久。”
在得知她被旁人欺壓,葉臨安頓時就皺了眉,看向她的眼睛裡,滿是心疼,“傾歌,我允你回去,你現在去吧!”
“謝殿下”
祁傾歌應聲離開,緊接著葉臨安就放下筆墨,看向穀離淵。
“今先不學了,你隨我去父王那裡一趟,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會有惡意欺壓的事情。”
“好”,穀離淵看出他很在意祁傾歌,但並未說破,應聲隨他去。
然而,當兩人趕到地方,正巧看到慕楠在鞭打淩寒,祁傾歌也被兩名侍女,按跪在一旁。
葉臨安趕忙瞬移過去出言製止,“住手!”
“殿下!”眾人趕忙紛紛跪下行禮。
祁傾歌爬起身向淩寒跑去,“淩寒,你還好嗎?”
淩寒有氣無力的回應:“阿姐,我沒事。”
穀離淵給葉君晟傳信,“尊主,您在殿中嗎?您的下屬慕楠,在鞭打祁傾歌的弟弟,殿下已經鬨著找過來了。”
回音很快傳來,“竟有此事,本座這就來。”
穀離淵來到葉臨安跟前,緩緩說道:“殿下,你先靜一靜,尊主馬上就到。”
慕楠聞言頓時慌了神,剛要開口,葉君晟就來了。
葉君晟看了看渾身是傷的淩寒,又轉眸看向慕楠,似笑非笑的說:“慕楠,本座給你權利,你就是這麼濫用職權的嗎?”
“尊主!”慕楠解釋,“是淩寒他···他偷東西,屬下才懲罰他的。”
淩寒看向慕楠,緩緩說道:“這次被尊主和殿下瞧見,你便故意給我按罪名,借此解釋為何鞭打我。
以前,你因嫉妒我阿姐容貌傾城,隔三差五就欺負我們,不是懲罰乾重活就是鞭打辱罵,哪次有正經緣故?”
“不是,我······”,慕楠還想反駁,葉君晟一個眼神過去,她便不敢說話了。
葉君晟伸手施法拽起一名侍女,問:“你說,慕楠欺負他姐弟倆了嗎?本座最煩愛說謊的人,你可要想好了再說。”
侍女戰戰兢兢的點頭,“慕首領是欺負他倆了。”
葉君晟鬆開她,看向葉臨安,“臨安,事情已經真相大白,此事也怪父王疏忽了,你覺得該如何懲治她?”
葉臨安想了想說道:“打板子,然後關一段時間吧!”
“好”,葉君晟應聲,下令道:“把慕楠抓起來,即刻仗打五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