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茗雪居頂樓眺望的穀離淵,看到葉臨安房中的夜明珠亮了一夜,表情有些不大好,心中暗道:“先魔尊為何這般著急抱王孫,莫非也要舍棄葉臨安?”
第二日,穀離淵照常帶著淩寒去華清閣,當看到葉臨安滿麵春風的模樣,便更加確定他與祁傾歌圓房了。
當晚夜半,穀離淵悄悄潛入華清閣,施法給祁傾歌下了避子藥。
又是一個早上,司徒樂允拎著食盒,來到華清閣,笑著喊了一聲,“傾歌。”
“樂允,你這兩日來的好早”,祁傾歌笑著招呼,“快來坐。”
被葉君晟警告,並且關了一段時間禁閉的司徒樂允,向他服了軟,保證不再去纏葉臨安,還跟祁傾歌處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司徒樂允放下食盒,端出一碗熱騰騰的粥,“傾歌,這是我剛從膳房拿的,聽說是新品之前沒有,你嘗嘗合不合胃口。”
“好”,祁傾歌淡笑著應下,“先放下吧,彆燙到你,放涼一些我再喝。”
“行”,司徒樂允將粥放在桌上,看向她,“那我先走了,有空再來找你玩。”
“嗯好”,祁傾歌點頭應下。
為了不讓避子藥傷到身,祁傾歌一直控製著時日,不讓他太勤,找借口拖延時間,再加上每月會來月事,每月也吃不了幾次避子藥。
然而,一月後,祁傾歌還是感到了不適。
淩寒給她把脈,皺著眉頭說:“阿姐,這避子藥一次隻能吃一顆,你為何不聽我的啊!”
祁傾歌疑惑皺眉,“你確定你沒把錯脈?我一次就隻吃了一顆,根本就沒有多吃。”
聞言,淩寒又重新把脈,然而脈象還是如此,“看這脈象,每次服用的量,差不多是雙份的,我配的藥量就算是有所差,也不能相差這麼多。”
淩寒靠近祁傾歌,低聲又道:“不出意外的話,是有人不想阿姐你有孕,悄悄給你下了避子藥。”
祁傾歌垂眸思索一下,問:“那人所下的避子藥,有沒有什麼彆的危害?”
“沒有”,淩寒搖頭,“就是普通避子藥。”
祁傾歌露出淡淡笑容,“也好,省得你提心吊膽的製藥了,等回去把剩的草藥全銷毀,會醫術這件事也隱瞞好,不要告訴任何人。”
“是。”
就這樣過了半年,眼看祁傾歌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葉君晟著了急,但這次沒有找祁傾歌,而是開始暗中調查她。
三日後。
葉君晟氣衝衝的召集了魔界上下所有人,這一舉動,整的眾人摸不著頭腦。
葉臨安也有些不解,但沒有多問,給父王行禮後,就帶著祁傾歌在一旁落了座。
很快眾人集聚,穀離淵率先跪下行禮,“拜見尊主。”
身後的其它人,也紛紛跪下行禮,齊聲道:“拜見尊主。”
葉君晟沒讓他們起身,不緊不慢的說:“臨安與祁傾歌成婚一年半了,卻遲遲未有身孕,本座想問問眾位,這是為何?”
眾人被問的一頭霧水,也不敢胡亂猜測,一時無言。
葉臨安以為父王在拐彎抹角說祁傾歌,趕忙起身說道:“父王,這也不一定是傾歌的問題,也可能是我。”
“咳…咳…”,葉臨安此話一出,瞬間讓祁傾歌嗆的咳嗽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