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齊堰給蕭遇溪和臧嵐斟酒,也給木雲舒倒了些,不過沒那麼多。
木雲舒端起酒杯敬蕭遇溪,“陛下,我敬你。”
“來,一起”,蕭遇溪應聲,與木雲舒他們碰杯,飲下酒水,緊接著她就微微皺了眉,不解的問:
“這是哪家的酒,味道怎麼這麼淡,跟兌了水一樣”?
“不會吧!”木雲舒平常不喝酒,也不懂酒,聞言似有歉意,以為自己買到不好的酒了。
陌齊堰在此時出言,“這酒剛剛好才對,不淡啊!”
這一刻,蕭遇溪才後知後覺,自己的味覺在下降,於是將目光轉向臧嵐,問:“這酒淡嗎?”
“這……”,臧嵐欲言又止。
蕭遇溪略顯驚詫的問:“你不會真的沒有味覺吧?”
臧嵐尬笑兩聲,“怎麼會?我隻是不善飲酒,分不出好賴而已。”
“臧嵐”,陌齊堰認真的說:“你的味覺若真的不好,可要及時看醫。”
“那是當然”,臧嵐回應,“我自己的身體我還能不重視嗎?”
眼看將話題引到了臧嵐身上,蕭遇溪便不再追問這個問題了。
傍晚,蕭遇溪回到皇宮,卻在階梯處險些絆倒,好在臧嵐及時發現接住了她。
“主子,有台階啊,這麼大個台階你都沒注意到,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麵對臧嵐的詢問,蕭遇溪回應,“我隻是有點累了。”
之後,因為味覺和嗅覺下降,令她食欲大減,整個人都明顯消瘦不少,看的臧嵐一個勁勸她多吃點飯,並未往五感漸失那方麵想。
就這樣過了兩個月。
有一日,顧卿恒拎著長槍來找蕭遇溪切磋。
“蕭遇溪,接著”,顧卿恒說著,就將手上其中一杆長槍,扔向她。
蕭遇溪回頭,就看到飛過來的長槍,她下意識伸出右手去接,反應過來,急忙換成左手,險險接住長槍。
“左手持槍?”顧卿恒反問:“你看不起我是不是?”
蕭遇溪有點無奈,畢竟自己這右手,連一套完整的劍法都舞不出,更彆提耍長槍了。
“顧卿恒,你彆鬨了,朕真的沒時間陪你切磋”,蕭遇溪說著就將長槍插在地上,轉身離開了。
“蕭遇溪,你上次放我鴿子,這次就該補上”,顧卿恒說著就追了上去。
蕭遇溪見狀看向臧嵐,“攔住她。”
臧嵐聞言當即拔劍,這才迫使顧卿恒停下來。
片刻後,臧嵐回到禦書房。
蕭遇溪抬眼看他,問:“顧卿恒走了嗎?”
“走了”,臧嵐回應:“但她說下周休沐還來。”
蕭遇溪扶額,臧嵐坐下不解的問:“之前你不是一直同她,切磋的挺好嗎?怎麼突然就不想切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