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說這些話已經沒意義了。
陳然,韓非,淩羽,發現還是無法在紙上留下痕跡,於是都看向寫文案的花臂青年。
花臂青年張口,想要詢問寫什麼故事,但他發不出聲。
而且,在他的紙張上,出現了三個字:【寫故事】
這三個字,其餘人都無法看見,花臂青年意識到,待會四人寫完故事,要麼禁止參加後續的解密,要麼會想不起來自己寫的是什麼內容。
因此,這時候,就要拿自己以前記憶中的模板了。
想到此處。
花臂開始寫,每個字他都在反複斟酌,生怕寫出錯彆字導致改變劇情走向。
其餘人,隻看到他在寫,但看不見他寫出的字,甚至連筆畫都看不清,他們也意識到,估計這是在防止劇情泄露。
但,秋意濃想到,有四個人參與創作,劇情層層疊碼,還是原來的故事嗎?
[文案,記者,編劇,作者這四人的風格都不同。]
[短視頻文案,講究一個情緒共鳴,才能騙讚騙回複。]
[記者,要抓住重點,且標題得吸引人,才能有人看。]
[編劇,要精練,將已有的故事進行改編,涉及台詞,主戲以及過場戲,突出故事中心,塑造人物性格,而且還會加上一些觀眾愛看的情節。]
[小說,像陳然這種寫長篇小說的,需要有最終目標,即主角要完成什麼,整本小說,就是主角完成目標的過程,這裡麵涉及到很多內容,簡單來說,就是將一個故事擴展。]
[比如,王三去打醬油,小說作者,就會寫王三去打醬油的過程中遇到了什麼危險,或許與什麼結伴同行,在中途還要時不時撿錢,讓王三可以坐車,或者其他方式,加速到達醬油店。]
想到此處,秋意濃看向坐在書桌前的陳然,陳然要他們三個寫完才寫,這下有的玩了。
很快。
花臂青年寫完,在他停筆的那刻,紙張上的文字消失,他也可以說話了,但不記得,自己剛才究竟寫了什麼。
花臂青年消失的文字,出現在淩羽的紙張上,且紙張上還有定性要求:【續寫故事】。
淩羽略作思考,提筆就寫。
當他寫完。
輪到韓非。
他看見上麵的內容,嘴角抽搐:寫的什麼玩意?
於是,他繼續寫,不過他寫的很快,不到十分鐘,就已經寫完了,要知道之前的兩位,都是花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接下來輪到陳然,他看著紙張上憑空出來的文字,在心裡仔細默念了一遍,皺著眉。
[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啊!]
[爛七八糟的!]
於是他開始寫,花了兩個半小時,續寫了四千字,看得其餘玩家眼皮直跳,中途韓非還補了好幾次技能,繼續禁止技能。
當他停筆的那刻,密室中爆發耀眼白光,全部玩家……
消失不見!
…
“我親愛的敵人們,歡迎來到我的主場。
祝你們玩得開心,我是本場劇情的設計者:陳然。”
十五人出現在大巴上,聽到這話他們人都麻了。
淩羽左右觀看,發現這些人都是和他一起上三樓的人。
他看向前麵,沒有司機,但車一直往前行駛,四周是一片黑暗,隻有兩個車燈,照亮前麵應該是新修的水泥路。
既然沒有線索……
淩羽看向花臂青年:“你能記得你寫的故事嗎?”
畢竟,花臂青年最先寫,而他寫的故事,無論陳然怎麼擴寫都會圍繞花臂青年寫的故事,將其當做主線劇情。
花臂青年平承勳搖頭:“不過,如果我在寫故事時,推理出我可能會失憶的話,我會寫我最擅長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