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小寶哥要往北邊走,與我們不同路哦。”
“現在有機會,你們去敘敘舊?”
上官淺給兩個孩子提議,上官楨和上官琦乾脆利落的下車。
不過方才聽到方多病提到了“托著一個房子”,怎麼像是她見過的呢?
蓮花樓嗎?
算了,和她沒有關係。
“如何,金鴛盟餘孽?那小子可是嫉惡如仇呢。”上官淺頗為調侃的拍拍笛飛聲的肩膀。
換來一個無所謂的眼神,“一個毛頭小子罷了。”
兩家這麼多年來,都有著聯係,笛飛聲還對方多病有幾次的指點,大致是知道方多病有著幾斤幾兩。
若是真讓方多病知道他是笛飛生,那又如何?
除了放放狠話,那就隻剩下不自量力了。
“天下第一的頭銜確是響亮,若是李相夷真的死了,那你是不是就是天下第一?”上官淺也不說在大熙之外還有其他國家。
如果不考慮彆的因素,,上官淺確實是覺得笛飛聲擔得上是“天下第一”。
諸國並立,大熙的民眾平均武力值是公認的強。
起碼不是像宮門和無鋒那樣的菜雞互啄,雪重子那樣葬雪心經那種功法的,一堆裡麵才出了一個。
萬分之一和十分之一的差距,這對比實在是不要太明顯。
作為當事人的上官淺,先是在北垣做了那麼久的無鋒刺客,深切感受到了大環境下具體的武力值。
又是輾轉到了大熙,感受洛城各派基本武力值,很快就能評出個高低。
就像是稚兒與青壯年,本身就不在一個水平上,自然是不能放在一起比較的。
這不是欺負人嗎?
十年前的上官淺在無鋒隻有魅階刺客的水平,可是十年之後,不說是和那傳說中的二魎相比,爆錘當年的無鋒四魍,倒是輕而易舉。
同樣的時間,可是不同的地點環境確實很重要。
都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上官淺好歹也是天賦不錯的選手,沒道理身邊有笛飛聲這樣一個頂級高手,十年的時間還是止步不前。
作為機遇的相見歡同樣可以和武功結合起來,這還是上官淺在傳聞中得到的啟發。
都說天下第一李相夷,他的功夫叫做揚州慢,不僅可以製敵千裡,還可以蘊養生機。
是呀,都有著現成的答案擺在那裡了,上官淺就算是抄都該有個及格分了。
名師出高徒,上官淺一手美人刺,完全是舞出了自己的風采。
在和笛飛聲對打的時候,時不時的還能夠給笛飛聲來上一下子。
“當年東海一戰,我還未與李相夷分出個勝負,便雙雙墜海,可我覺得,天下第一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