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福踏出公園,從空間裡取出自行車。
他跨上車座,雙腳用力蹬踏,朝著附近人家的方向飛馳而去。
很快,他來到距離最近的一棟房屋前。
他輕按車把,將自行車穩穩停下,隨後抬手一揮,自行車瞬間消失,被收進了空間。
緊接著,他運轉催眠之力,那股無形的力量如同細密的絲線,朝著房間內悄然探去。
刹那間,整棟房子裡的氣息變得平穩而悠長,房主一家已被他深度催眠。
他輕手輕腳地走進其中一間空房間,反手將房門反鎖,周身泛起一層微光,眨眼間便進入了空間裡的四合院中。
這裡靜謐安寧,他尋了一處舒適的地方,很快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
早起晨練的人們像往常一樣,朝著伐伐木公園走去。
可剛踏入公園,就有人發出了一聲驚呼:“快看,那棵樹怎麼了?”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棵百年大樹的枝葉毫無生氣地低垂著。
起初,大家都覺得可能隻是個彆樹木生病了。
但隨著越來越多的人走進公園,驚呼聲此起彼伏。
所有人都震驚地發現,僅僅才隔了一個晚上,整個公園內,但凡有些年頭、樹齡稍長一點的大樹,竟無一幸免,全都在一夜之間神秘地枯萎死去。
曾經枝繁葉茂、遮天蔽日的大樹,如今隻剩下光禿禿的枝乾,在寒風中孤獨地搖晃,仿佛在訴說著無儘的哀傷,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地上鋪滿了厚厚的落葉,層層疊疊,像是大自然鋪上的一層巨大的地毯。
行人路過,一路走過去,“嚓嚓”聲聲,那枯葉碎裂的聲響仿佛是大地的歎息。
那些落葉不再是往日的翠綠或金黃,而是呈現出一種病態的枯黃,毫無生機。
陽光穿透淡薄的雲層,灑在這片死寂的樹林間,卻沒有帶來絲毫的溫暖與生機。
偶爾有幾隻飛鳥從空中掠過,它們被這詭異的景象吸引,在枝頭短暫停留。
可僅僅片刻,便發出幾聲淒厲的鳴叫,撲騰著翅膀迅速飛走,仿佛這裡隱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
公園裡彌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那是樹木死亡後散發出來的味道,混合著泥土的腥味,鑽進人們的鼻腔,讓人心裡感覺極不舒服。
人們開始交頭接耳,紛紛猜測。
“這是不是上天對咱們的懲罰啊?咱們國家之前做了那麼多壞事。”一個老人皺著眉頭,憂心忡忡地說道。
“會不會是某種神秘的病毒或者蟲害?可從沒見過這麼厲害的,一夜之間就把樹全毀了。”
一個年輕人滿臉疑惑,提出自己的看法。
還有人小聲嘀咕:“是不是招惹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怎麼會突然這樣。”
一時間,眾說紛紜,整個公園都籠罩在一片人心惶惶的氛圍之中。
而此時的李有福,正沉浸在睡夢中。
直到肚子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抗議聲,他才悠悠轉醒。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四周,發現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
“要不是這肚子餓了,估計還能再睡會兒。”他自言自語道。
他在空間裡隨意找了些食物,簡單地吃了一頓,填飽肚子。
隨後,他又來到小金一家三口的棲息處,送去了足夠它們吃一整天的肉食。
做完這些,他這才滿意地走出空間。
房間裡,被他深度催眠的那一家人還在沉沉地睡著,呼吸均勻而平穩。
“估計也快醒了,等肚子餓到受不了,自然就會醒過來。”李有福想著,推開門,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
他站在門口,抬手遮擋住刺眼的陽光,仔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方向。
隨後,朝著建築最密集、最高的地方大步走去。
走了沒多遠,在路邊他看到一輛正緩緩行駛的汽車。
他眼中閃過一道幽光,催眠之力瞬間釋放,直接籠罩住了開車的司機。
“將車停靠在路邊,帶我去這座城市最大的銀行。”他語氣不容置疑地說道。
等到這輛汽車在路邊停下,他迅速上了車,汽車緩緩啟動,向著目的地駛去。
途中,李有福透過車窗看到了路邊的路標,心中一愣:“原來這裡竟然是小日子最大的城市——東京。”
看著車窗外繁華的街景,他不禁感慨:“現在國內和這東京比起來,懸殊實在是太大了。還好咱們實行了改革開放,經過幾十年的奮起直追,這才將差距慢慢縮短。”
想到這裡,他的臉色又黯淡了幾分:“可惜啊,國內的科技想要彎道超車,這輩子基本是沒指望了。”
“大家的精力都放在了研究人情世故,琢磨著怎麼拍馬屁,想著怎麼貪汙還不被抓,隻知道研究會議室裡桌椅和茶杯怎麼擺放,酒桌上席位的坐次,敬酒的規矩。這些玩意倒是研究得頭頭是道,也就這些能做到遙遙領先了。”
“再就隻能在上班天數和上班時間上領先了,說科技遙遙領先,那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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