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他們追來了,要是被他們抓到,怕是會被打出屎來!王俊賢快加油,車好不如路熟,找胡同鑽!”
“胡同不行,晚上好多在胡同裡瞎雞兒停車的,先在主路跑、轉暈他們!”
“媽的!崔亞賓沒上車,打電話過來了,吳雙替我接一下……”
奧迪a3拉著吳雙幾人,在夜晚的城市裡狂飆。
裴雨雯的酒早被嚇醒了,看著後麵緊追不舍的兩輛車,哇哇哇對著王俊賢大叫。
王俊賢借著點酒勁兒,頻頻猛踩地板油。
吳雙坐在副駕室,幫王俊賢接了崔亞賓的電話。
隨意答了幾句後,回頭看了看後麵的車,又看向後排的宓青枚。
宓青枚也看向他。
那張清冷的俏臉多了一份緊張,也多了一份獨屬於青春少女的叛逆興奮。
“你決定和我走了嗎?”
吳雙開口,在顛簸的車廂內,聲音顯得有些顫抖。
如此美人,又是極其罕見的閻浮道體,跟著自己私奔,他也難掩激動和亢奮。
裴雨雯沒聽出吳雙話中,“我”和“我們”的區彆。
聽吳雙這麼一問,也不禁望向宓青枚:“枚枚,那少爺是不是特彆醜?否則的話,他家那麼有錢,你怎麼不願意?”
雖然宓青枚還沒來得及回答吳雙的話,但裴雨雯的問題比吳雙問得更直接。
吳雙聞言,看向宓青枚的眼神更加認真。
“我沒想到丁恒會是那個樣子。”
想到丁恒如相撲運動員般的身材,宓青枚搖頭苦笑:
“單單是那樣,我也忍了。
但是,他家會讓他練一種古怪武功。
那種功夫隻要開始練習,就不能過夫妻生活。
他這次來接我,就是想在開始練功之前,先讓我懷上孩子,為丁家延續血脈。”
這……
裴雨雯臉色大變,驚呼道:“也就是說,他們隻想讓你當一個生育工具,然後你就要為丁家守一輩子活寡?他媽的,這簡直比入宮當冷妃還要慘。”
“你選擇沒錯!”王俊賢一邊開車,也跟著附和,“這樣的生活,錢再多也不會幸福的。”
吳雙聞言也在瞬間,明白了丁家武功的秘密。
世人難得兩全法,魚和熊掌很少可以兼得。
丁家橫練硬功威力驚人,但練法卻如同《葵花寶典》般。
一旦練習,便成閹人。
她看向宓青枚。
宓青枚講完之後,也看了他一眼,但立刻便把俏臉移開。
那一閃而逝的眼神中,充斥著哀怨、迷茫、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