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督回來了!三天後的臘月初十在姑蘇雲深不知處,仙督夷陵老祖召開第一次清談會。也是夷陵老祖繼任仙督的首次正式大典!
雲深不知處迎來了重建之後的第一次非凡盛世,說是三天後才是正式的清談會,可是仙門眾人許多人早已經等不及,提前一天就早早的來了雲深不知處。
當然許多人是提前進不了雲深不知處的。有後門的自然是不一樣,比如歐陽智。
在不夜天忘羨兩人跌落懸崖後歐陽智幾乎是隔兩天就來雲深不知處。關心忘羨兩人的生死是真,但是借此和藍啟仁拉近關係也不假。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本來藍啟仁年少時和歐陽智就有同門之誼,更何況歐陽智不光每次不會空手而來,更是還帶著五歲的歐陽子真來和小阿苑和小景儀作伴。兩個月的時間下來,歐陽智進出雲深不知處可以說是暢通無阻。當忘羨兩人安然而歸,憑他和藍啟仁的交情自是提早知道消息,早就提前帶著歐陽子真第一個趕到了雲深不知處。
就連迫不及待也一大早就約好一起來的江澄和聶懷桑也落於他後。
當歐陽智的身影漸漸遠去,兩名值守門生小聲嘀咕:“唉,你說他今天又帶了什麼禮物?”
另一名道:“那誰知道!不過管他什麼好東西,咱們雲深不知處沒有嗎?仙督和含光君才不會在乎!”
“就是!咱們仙督是夷陵老祖,還能看上他家的禮物?”
…………
靜室,當看到兩名門生守在院落門口,聶懷桑一臉驚異:“江兄,這怎麼還有人把守?難不成是魏兄出事了?”
江澄亦是有些狐疑。
門生卻是恭敬道:“二位公子請放心,仙督安然無恙。含光君有吩咐,仙督需要休息,任何人不許打擾,有事可在明天的清談會商議。”
“啊?!”聶懷桑張大了嘴巴,轉頭看著江澄,有些沮喪道:“江兄,我們白來了!”
江澄一臉不爽,從牙縫裡蹦出一句:“矯情!”剛想轉身離開,卻是隻聽“嘎吱”一聲,木門已經打開,魏無羨亦是一臉不爽:“江澄,又背後說我什麼壞話?”
“魏兄!”聶懷桑兩眼放光,快步上去,一把拉住魏無羨手臂,急切道:“魏兄,你真的活著回來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魏無羨不爽:“喂?聶懷桑,好好的一個大活人站在你麵前,難不成是假的?”
“是是是!是懷桑失言了。魏兄,懷桑好擔心你啊?聽說你回來了,我激動的根本睡不著覺!要不是因為要守著我大哥,我昨天就來了。魏兄,現在看到你這個大活人,我……我真的是徹底放心了。”
一向大大咧咧萬事不放在心上的聶懷桑不覺洇濕了眼眶。
“喂!聶懷桑,怎麼還矯情上了?一個大男人丟不丟人?”雖然嘴上埋怨,可是魏無羨心裡亦是有些感動。
“嘻嘻嘻……”聶懷桑紅著眼眶,卻是蠢萌的咧嘴而笑。
魏無羨輕笑,當抬眸看到紋絲不動的江澄,習慣的調侃道:“江澄,杵在那裡做什麼,是不是不想看到我?”
江澄卻是繃著一張臉,嘴唇翕動幾下,半天方才有些咬牙道:“魏無羨!”
“死鴨子,又怎麼了?……”魏無羨猛然頓住,卻是身體一晃已經被人一把抱住,耳畔傳來江澄哽咽的聲音:“魏無羨,我以為……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我每天……每天都怕極了。”
心裡一酸,魏無羨亦是一下子紅了眼眶,剛想開口,忽然身體再一次的一晃,聶懷桑竟然也撲上來,一把抱住魏無羨和江澄兩人,囁嚅道:“魏兄,我也怕極了,我可就你一個知己。”
突然被兩個大男人猛然抱住,魏無羨哭笑不得,勉力站穩,心裡亦是輕輕感動,嘴上卻是埋怨道:“喂,你們兩個要是再不放手,待會要是被藍湛看見了,我可是沒好日子過哦!”
兩人連忙鬆開,聶懷桑撫了撫眼眶,嘲道:“瞧我們三人,怎可如此失態,實在是有失風雅!”
江澄雖然勉強沉著臉,卻是麵色難掩扭捏。
魏無羨輕笑道:“好了,我們都彆杵著了,趕緊進屋吧,雲深不知處現在可是人多的很!”
當三個人一起進屋,剛剛還偷偷側目,麵色甚是緊張的兩名值守門員暗暗鬆了一口氣。
剛剛落座,聶懷桑已經迫不及待道:“魏兄,即使雲深不知處人很多,你也沒必要讓門生把守吧?你現在可是仙督,不經你的召見,誰敢隨便進來打擾?”
魏無羨摸了摸鼻子,咳了一聲道:“那個……嗨!這都是藍湛安排的。可能他覺得人太多,魚龍混雜,擔心打擾我……我睡覺。嘿嘿嘿……你們也知道的,我可是不過未時不起床的。”
江澄轉頭又向門口看了一眼,丟了個白眼給魏無羨,嫌棄道:“矯情!嫁了人了反而愈加嬌弱了!”
“江澄,你給我閉嘴!是不是三天不打你就要上房揭瓦?”
“哎呦,”聶懷桑急切道:“你們兩個就不要浪費時間了,魏兄,我可是有好多的問題想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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