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去時會有很多人跟著,也不讓他與其他人深度接觸。
也就是大概從這時開始,他的身體每況愈下。
隨著年歲的增長,他逐漸察覺到了異樣。
每個月總有幾次會睡得很沉,醒來後身上便有針眼出現。
他並未聲張,始終在裝作不知情。
實際上,付苒在他最初放鬆戒備的時候,試圖讓他運用過空間。
通過誘騙、讓人逼迫等方式,可陳謊始終沒有使用出來。
但他沒有成功使用空間的原因,是他將項鏈摘掉了。
去付苒的研究所,做各種檢測前必須脫光身上的所有衣物。
幾次後,他害怕父親送給自己的東西會掉落或遺失,所以乾脆不再攜帶,而是將其保存在臥室中。
“我後背那裡,是他們把我送上手術台,不知道乾了什麼。”
隨著時間的漸漸流逝,付苒的地位越來越高,帶他去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他以為這件事情應該要落幕了。
十六歲的某一天,陳謊從疼痛中醒來。
熟悉地泛著藍綠色光的天花板和床鋪,告知他自己目前所處的位置。
可睡前,他是在家的。
從那次之後,一直到刀口複原,他始終在重複告誡自己該逃走了,再不跑確實可能會死。
十年了,付苒還沒有放下研究自己這件事。
但後來喪屍爆發,他成了溫室裡需要精心嗬護的花朵。
而且就算他想跑,沒有那些藥肯定不行。
他這輩子重生在藥上花費了許多精力,他自己的藥,他朋友的藥。
付苒也曾對他的開銷產生懷疑,畢竟他又是砸錢又是給房子,才好不容易說動那個在她身邊做事的人。
那人的地位有限,隻能幫他批量搞到那些他必須服用的藥。
且是質量較差的,比不上付苒給他的。
“然後呢。”
“我才不告訴你呢,說這些已經夠意思了。”
在刪減一些細節之後,陳謊大概地向沈蔻講了講自己身體的問題。
出來以後,他也沒前往醫院做過檢查,因為那個人說過,他和一些人的病例報告是單獨安置的。
他們都有著統一的編號,並且和身份證等證明都是連在一起的。
無法拍照或者用其他方式傳出,因為那個人也不能夠觸碰這些。
現在的網絡非常發達,付苒從來不許自己去醫院等地方做檢查,還有人在旁邊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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