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
楚悠明顯感覺到青鸞族長身後幾位化人形的長老,臉上多少有些不耐。
可青鸞族長卻依舊笑容滿麵,耐心十足:
“楚悠小道友,請講。”
楚悠指了指身後高掛著的那尾小鮫人:
“我們來時為了找你們的島,不得已抓了這條小鮫人。
如今若是把它放回去,多少有些不妥,不知貴島能不能在我們住的院子裡放個小池子,我們也好安置他。”
“好!好!這問題不大!”
青鸞族長看都沒看,便點了頭。
如今在他心裡,隻要能安撫好這隻陰陽獸,其他什麼都不重要。
他身後的大長老可急壞了,忍不住湊到青鸞族長耳邊低聲提醒:
“族長,那鮫人的魚尾是七彩的,是皇族!”
青鸞族長明顯一愣,發現對方確實是七彩的魚尾,但話都已經說出去了,他也不好收回,給了大長老一個警告的眼神,對楚悠又換上了那副和善的嘴臉:
“小道友,你和陰陽獸大人,可還有旁的要求?”
“暫時沒了!多謝族長體恤!”
楚悠滿意了,幾人便在青鸞一族人或不解或憤懣的目光下,大搖大擺地登了島。
青鸞族長並非說說而已,而是當真給了他們最上乘的上賓待遇。
住的院子是最好的,二百七十度海景的院子。
小鮫人也被安排得很好,泡在海水池子裡,被喂了消聲丸還不能發出聲音,如今還暈著沒醒。
楚悠躺在搖搖椅上,抱著西直門三太子曬太陽,有點兒愜意。
青兒禿著在樹枝上,它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本以為自己這回禿著回來,多少會被群嘲。
可就那阿瓜嘲諷了它一番被“教訓“了,其他鳥皆對它恭恭敬敬,弄得它都以為自己回了個假家!
它看了看那一坨黑白暴徒,又看了看,沒忍住質疑:
“主人,這黑白暴徒到底是什麼品種?為什麼我那眼高於頂的族長,會對它這麼刮目相看?”
黑白暴徒?
莫名戳中了楚悠的笑點,她忍不住笑出了聲,將三太子抱起來親了親:
“三太子,你到底是個什麼血脈?牛到飛升期的大佬都要對你禮讓三分?
不會是和大師兄一樣,是仙界的某牛轟轟的血脈吧!”
“嗯哼!”
麻麻,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也不資道是什麼意思!
楚悠不知道它聽不聽得懂,她也沒懂它什麼意思。
隻是見它這軟萌可人的模樣,就忍不住揉了又揉,親了又親。
看得走過來的霽塵都有些吃味,將自己大大的俊臉也湊了過去,求吻!
“你都多大人了!還跟西直門三太子這種幼崽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