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胤預計的沒錯,他除了應對化形青鸞們一杯杯的賀酒,還被霽塵灌個沒完。
月到中天,整個院子都隻剩下他和霽塵,後者才摟著他的肩交代著:
“你這條臭蛇尾,可悠著點!
若是把小師妹傷到了,我跟你沒完!”
言罷,霽塵還輕踢了申屠胤的蛇尾一下。
不痛不癢,純屬不爽。
申屠胤也不氣,反而笑得越發得意:
“放心,我舍不得。”
“哼!走了!”
言罷,霽塵揮了揮手,抱著一大壇酒,回了自己房間。
轉瞬間,申屠胤也到了自己的新房。
門鎖落下的聲音,讓楚悠才平複了不少的心跳,又猛然跳亂了節奏。
下一瞬,感覺自己被那條覆滿了細密鱗片卻柔軟的蛇尾,卷著朝她飛到了他懷裡。
他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兩杯清酒,就是那晚在船上的那酒。
“這是?”
楚悠不解地揚眉,“騰蛇一族新婚,好像並無喝交杯酒的習俗?”
“可我想與你喝。”
申屠胤有著自己的執念,楚悠哂笑,端起酒盞,與他交頸而飲。
酒分明還是那晚的酒,可今兒隻飲了一杯,她竟有些渾噩,渾身酥軟發燙。
皺著鼻子聞了聞,楚悠嫌棄地推了推申屠胤:
“我倒酒怎這般醉人,竟是被你身上的酒氣給熏醉了!”
“當真?”
申屠胤不僅沒退,反而將她摟得更緊了:
“我還以為,你是因我的美色迷醉呢。”
楚悠有些癡,想著,這人大抵是真醉了。
平日那般乖順聽話,這會兒都跟她唱起了反調,還曉得逗弄她來了。
申屠胤是愛極了她這副模樣,將人摟得很緊,那敏感的尾尖肆意撩撥著,讓人心尖發顫:
“不是說,想知道青鸞族長今日的梵音說的什麼嗎?”
“嗯?”
“他說,禮成夫妻,自此我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夫妻一體,永不分離。”
“這是你自己編的吧!”
楚悠不信,哪有婚禮誓詞,聽起來這麼“露骨”又引人遐想的!
“真的。”
申屠胤卻一本正經,“自我特騰蛇血脈被激發,初次進入半獸化狀態後,我腦子裡便多了一些不屬於我的記憶。
像是遠古騰蛇一族所遵循的一些事情,但零零碎碎的,並不連貫。”
楚悠一愣:
“你是說,傳承?
所以,你聽得懂青鸞族長口中的梵音?”
見申屠胤頷首,楚悠頓時有些好奇:
“那你還記起什麼了?”
“還記起了……”
申屠胤的話說到一半,那敏感的尾尖已遊走到了楚悠手掌周圍,繾綣著往她手心裡鑽。
想到寧素煙說過,騰蛇尾尖的敏感程度,等同於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