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悠竟然,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將耳朵貼近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
他原本還算可控的平穩心跳,瞬間亂了節奏。
楚悠聽了一陣,果然不滿地抬起腦袋,眉心蹙得更緊:
“你這時快時慢的心跳,分明就是說了謊!”
江心白:“……”
楚悠果然,隨時都能讓他無言以對!
也不看看,她這般的姿勢坐在他身上,他若是心跳還不亂,就可以去禪宗了!
喉頭緊了又緊,江心白低聲哄道:
“悠悠,乖,你先坐回去……”
“我偏不!”
平日的楚悠,哪裡會任性成這般?
這是,醉得夠徹底了!
江心白還在努力讓自己心緒平穩,想著如何將她哄好。
她卻已捧起他的臉頰,定定望著他:
“江心白,我們不較量了,好不好?”
“什、什麼?”
“我們不較量了,我認輸了,江心白!”
楚悠雖然醉了,但吐字卻很清晰,邏輯也很清晰。
似乎擔心江心白沒聽清,她又湊近了些:
“我認輸了,我不是對你有動心了,是對你從未收過心,你就彆再糾結從前,咱們好好過,可以嗎?
心白師兄?~”
時候四個字,楚悠竟還罕見地,帶著撒嬌的味道。
還用那樣的稱呼喊他,他如何受得住?
喉頭緊了又緊,似乎嫌棄江心白回得太慢,楚悠猛然捧著他的臉,照著他的唇就“吧唧”的一口,半威脅半撒嬌道:
“已經蓋章了!那可就算答應了!不能反悔的!”
一幕一幕接著一幕,遠超出江心白的預期,他的大腦處於短暫的宕機狀態。
殊不知,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才叫真正的遠超預期!
楚悠卻不會給他緩衝的機會,歪頭笑了笑。
可因為剛剛哭過,還有一滴淚,掛在她的臉頰上。
笑與淚的矛盾中,顯得更加魅惑:
“心白師兄,你不是當今日是我的生辰嗎?
既是生辰,你給我備生辰禮了沒?”
頓了頓,她又道:
“那碗麵,可不能算禮物!”
“沒、沒有……”
江心白都不知自己為何會這般回答,隻知道順著楚悠的話往下講:
“我下回,補給你可好?”
楚悠卻搖了搖頭,似鹿似狐的眸子裡,閃著狡黠:
“生辰若是過了,補禮物,又有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