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
南宮顏在內心大聲道,麵上也極其用力又認真地點了點頭。
楚悠笑了,心滿意足。
纖纖玉手,忍不住撫上了南宮顏其中的一條蓬鬆柔軟的狐尾。
不知是害羞還是激動,那條尾巴竟不受控地抖動不止。
南宮顏覺得尾巴這種表現,非常丟臉:
“小師妹,我不是故意的,它……它不聽我使喚!”
說是這般說,可南宮顏越控製那群尾巴,那群尾巴卻越跟他唱反調一般。
歡快地各種胡亂舞動著。
南宮顏徹底慌了,熔岩般的眸子暗得仿佛能滴水,花瓣唇張張合合,你你我我了半天,硬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楚悠非但沒有半分生氣,反而伸出雙臂,纏住他的脖頸:
“這些尾巴,可比它們的主人,誠實多了。
開心了,就都舞動起來了呢!
不像它們的主人,格外能裝!”
言罷,楚悠又湊近南宮顏已經紅透了的臉頰嗅了嗅:
“二師兄,你是不是塗了香,不然怎麼這麼香?”
“沒有。”
“我不信!”
楚悠懶洋洋地微支起身子,優雅又慵懶。
她仿佛是夜的寵兒,也是精靈的化身,讓每個見到她的靈魂都不由自主地沉淪。
正值初春,萬物複蘇。
即便是已經化作半獸或者人形的妖獸,也難免抵禦這等妖界的自然法則。
所以每年初春的“複蘇節”,許多單身的雄性和雌性,都會趁機脫單。
······
後半夜,楚悠在自己的神女墊,南宮顏則在湯山剛住下的洞府床上,同時驚坐起。
原來,竟又是一場夢?
楚悠直接衝到了自己的室內溫泉內,開始遊泳。
一會兒暗惱地捂住雙頰,一會兒又無奈地亂拍水花,一會兒又鯉魚打挺地在水中亂鑽一陣,最後竟趴在溫泉邊上,雙眸空空。
反觀南宮顏這邊,也沒比楚悠好到哪兒去。
他還準備明早,就去找小師妹的,這會兒突然又開始退縮了。
南宮顏泡在浴桶中,足足洗到了大天亮,聽到外麵喊“神女選夫開始了”,才猛然意識到自己所來何事,連忙拋開腦子裡那些該或者不該想的,迅速穿戴好後出門。
饒是先前做足了心理準備,在看到烏壓壓的一群群競爭楚悠第四獸夫的雄性時,南宮顏的臉依舊黑得不能再黑,排隊去領了個號碼牌,一看竟是“二百五十”號,嘴角微抽。
怎麼和他正好是無極山的第二百五十代傳人,一模一樣的命數?
不知是昨夜做夢沒睡好的原因,還是彆的什麼原因,南宮顏今日整個的氣色都不是很好。
甚至於,連參與這場“選獸夫”的活動,都沒有多大的信心了。
夜郎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南宮顏那九條異常醒目的尾巴,招著手跑了過去:
“顏兄,你可算來了,我還怕你不知道消息,不會來呢!”
說話間,夜郎好奇地想要去抓南宮顏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