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侯府,冷知秋第一時間下令,試驗精鐵長刀。
鋒利堅韌程度,與獨孤幽和趙十三所用長刀無異。
當下,神情大振,拉著一校人馬當即操練。
程進看著士氣大漲的一校人馬,也心中澎湃。
“侯爺,不知何時,才能讓他們痛痛快快殺上一場。”
“快了!”
蕭萬平眼睛微眯,怔怔盯著校場。
一步步邁進,讓他心中踏實。
從一無所有的傻皇子,到現在,他從刀槍箭雨中逐步殺出。
一路走來,頗為感慨。
“籲”
長出一口氣嗎,蕭萬平難得露出一絲茫然。
前路漫漫,凶險未知,等待著自己的,究竟還有什麼風雨?
他知道。
但他又不知道。
思緒煩亂之際,卻聽不遠處,獨孤幽的聲音響起。
“侯爺,侯爺!”
蕭萬平猛然轉頭,見獨孤幽急匆匆而來。
他快步來到蕭萬平跟前,見他發髻有些散亂,甚至衣裳有些不整。
蕭萬平眉頭一皺:“怎麼這副模樣?”
“侯爺,北境軍那群賊子,不讓我進軍中見徐必山。”
“你可有跟他們說,有重要之事?”
“當然說了,可那群狗腿子說,侯爺的人,一律不見,我氣不過,跟他們起了衝突。”
摸著下巴一聲冷笑,蕭萬平搖了搖頭:“看來,徐必山對我在軍中打死人一事,耿耿於懷啊!”
“侯爺,你打的不是‘戚武’,而是徐必山的臉麵,他心中有氣,不見你是情理之中。”沈伯章笑著附和一句。
蕭萬平點點頭,隨即再問:“你沒跟那群兵士透露什麼吧?”
“侯爺,我又不傻,軍中有密諜,我哪敢說半個字?”獨孤幽回道。
聞言,蕭萬平轉身,冷哼一聲。
“北梁密諜都要燒了北境軍糧草了,他還跟老子慪氣?”
獨孤幽氣不過,站到他跟前道:“侯爺,依我之見,咱們彆管了,等他們糧草被燒,讓徐必山躲在角落裡哭去吧。”
蕭萬平還未答話,沈伯章便已出言。
“不行,北境軍戍守國門,咱們不能因為一時之氣,毀了根基。”
“更何況,侯爺往後若想成事,北境軍和大炎,一個都不能少。”
這個道理,獨孤幽自然也是懂的。
他訕訕一笑:“沈老,我也隻是氣話,那依你之見,該如何是好?”
“事關重大,北梁蓄意焚燒糧草,若成功,那下一步,就是大舉攻城了。”
“這件事,必須讓徐必山知道。”沈伯章著重強調。
“沈老之言在理,此舉不為徐必山,為的,是咱們的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