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我要好好想想對策！”
謝玄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是在強忍著怒火。
林天和李青山對視一眼，默默跟上謝玄的腳步。
回到將軍府，謝玄立即下令擺宴。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謝玄的臉色這才稍微好轉了一些。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然後重重地將杯子放在桌上。
“林公公，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謝玄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嘲。
林天聞言一愣，隨即搖頭道。
“將軍何出此言？您乃大奉名將，威震四方，怎麼會…”
謝玄苦笑著打斷了林天的話。
“名將？威震四方？”
“你可知道，我這些年來攻下過多少城池？擊敗過多少敵人？”
林天搖搖頭，不知該如何回答。
謝玄端起酒杯，目光落在杯中搖晃的酒液上。
“大大小小的城池，我攻下過幾十座。”
“敵軍將領，我斬殺過上百人。”
“可唯獨這些該死的遊牧民族，我卻始終無可奈何！”
謝玄說到這裡，猛地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林天聞言，心中不禁一陣感慨。
這位年輕的將軍，看似意氣風發，實則內心充滿了挫敗感。
“將軍言重了。”
林天斟酌著措辭，緩緩說道。
“這些遊牧民族生於馬背，長於馬背。”
“他們的機動性和靈活性，是我們難以企及的。”
“將軍能在這種情況下守住邊關，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謝玄聞言，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守住邊關？嗬嗬，你說得倒是輕巧。”
“可你知道為了守住這座城，我們付出了多少代價嗎？”
謝玄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
“每年都要向他們進貢大量的絲綢和黃金。”
“甚至…甚至還要獻上我們的女子！”
“你說，我這個將軍當得，是不是很失敗？”
林天聞言，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沒想到，事情竟然如此嚴重。
就在這時，李青山的聲音突然響起。
“將軍，事已至此，我們隻能從長計議了。”
李青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這些遊牧民族就像蚊子蒼蠅，永遠滅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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