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
楊曉曉故作不知,在吃飯的時候詢問老鴇。
“媽媽,聽說新來的妹妹也是個絕色美人,怎麼沒見同桌吃飯?”
老鴇一聽到這話就來氣。
“彆提了,氣死我了。”
她筷子往桌上一擱,說道:“我也不曾強迫於她,是她姑姑帶著她來,自願留在咱們玉春樓的。”
“我銀子都付了,昨晚還試圖要逃跑,我豈能人財兩空?於是將她扣在後院想要給些教訓。”
楊曉曉笑著點了點頭,於是開口勸導道。
“媽媽心腸軟,這我們大家都知道的,隻是剛來的妹妹不懂事,不過,這院裡的姑娘,剛來的時候都是這樣,不如我去勸勸?”
老鴇一聽這話,自然是點頭答應。
“曉曉,你去勸勸也行,那姑娘就是一根筋,但願能聽見你的話。”
旁邊的一個女孩卻不屑道:“我看未必,我聽兩個打手說,那姑娘腦子都不清楚了,還自稱自己是公主。”
老鴇冷哼道。
“哼!”
“可不是嘛!我看他是沒有公主命,一身的公主病,不讓她在後院吃點苦頭,怕是不會乖乖聽話。”
“聽話又能怎樣?若是腦袋不清楚,到時候得罪客人。”
女孩嫉妒夏紫韻的美貌,一心想要成為頭牌的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針對夏紫韻。
楊曉曉心知肚明,這玉春樓的競爭就是如此,於是開口勸道。
“妹妹,話可不能這麼說,咱們來的時候不也這樣嗎?”
“我估計那姑娘是被嚇壞了,還不知道玉春樓的好,我去勸勸說不定就通了,也省得媽媽費心。”
“曉曉這話我愛聽,就這麼著了,一會兒你就去勸勸。”
在這玉春樓,長得漂亮就是王道。
想要當頭牌的多了去了,但也得要有那個姿色呀!
旁邊的女孩有這個心也是可喜可賀,不過,做一般的姑娘還行,想做頭牌就沒那個料了。
除了楊曉曉,老鴇所有的賭注可都壓在夏紫韻身上。
吃完飯。
楊曉曉在丫鬟的陪同下來到後院,剛進院門,就看到卷縮在牆角的夏紫韻,頓時一陣心疼。
那片體鱗傷害怕的模樣,像極了之前逃跑被抓回來毒打的自己。
她走到他的身邊蹲下,掏出手絹擦去夏紫韻臉上的淚水。
“妹妹,地上涼,快起來我扶你回屋,可彆作生病了。”
“你彆碰我!”
夏紫韻一把將她讓攘開,身體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在她看來,這個院裡所有的女人都隻能用一個臟字來形容。
旁邊的何姑搖了搖頭道:“我都勸過了,沒用的。”
楊曉曉也不生氣,衝著何姑道。
“姑姑,要不你先出去,我和妹妹嘮幾句心裡話。”
“好的。”
何姑隻是個下人,知道楊曉曉是老鴇派過來當說客的,自然是乖乖的出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