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明隨他們走回了軍管所，立刻把二十幾人都分開關了起來，然後開始逐一審查。
在路上，這些人都同時醒了過來，他們是乾什麼的？資深特工啊，一醒過來，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相互看看，有人直接開口問“老張呢？他把咱們誆騙過來，他自己跑了？還是他早就投降了？”
幾個人也感覺不妙，相互看看，沒找到老張，然後就開始破口大罵，他們現在都認為是老張出賣了他們。
這下好玩了。於是，公安們非常省時省力地問出了他們的職務，潛伏下來的任務，他們的上下級，全都竹筒倒豆子，而且，這裡還有一個副組長，老張是正組長。
他們這一組人，現在除了老張，全部都在這裡，一個不少。
也許因為老張的刺激，全部都交代了。
曲明看到這，沒有一個人提到自己的，也沒有一個人提到院長的。想也知道，老張和院長的對話中，他們隻是有那麼個計劃，要發展自己做他們的會員。
但不提院長，難道院長是老張自己發展的下線嗎？
看這裡沒什麼了，曲明就回家，自己也該審審空間裡的幾個人了。
到了家，吃了點東西，現在已經夜裡十二點半了。
然後，曲明開始拿出自己的電熨鬥，開始工作。
她依然是換裝，哪怕決定不讓這個人活著，也不讓他們看到自己的真麵目。
全身都換好了，然後開始問老張。
先給了一頓套餐，然後開始問。
原來，這些人是被潛伏下來搞破壞的。他們這一隊，由老張負責。加老張一起，一共22人。都分布在各個單位。而院長，則是另一個隊的成員，隻是那個隊的人都死光了，院長就被劃歸到他的手下。但他的其他成員不知道院長這個人。
這些年，院長也沒有利用孤兒做什麼事。
老張甚至招供了，他打算在孤兒中發展幾個作為後續力量。但還沒有實施呢。
但是，上麵要派幾個人過來，老張決定到時候利用孤兒的親人關係，合理地把幾個人引進來。
問了他和上級的聯係方式，他說是電台。電台和密碼本就放在大雜院的水缸下麵。
又問了武器放在哪，他說，如果需要武器，都要和上級要，但他沒見過上級，都是電台聯係。
其實，他們這一隊全部被抓，這條線就等於廢了。
審問了院長，和老張一樣，都是潛伏下來伺機搞破壞的。從兩人口中知道，周成銘在港城定居了下來。
還問出了，她要跑走的聯係人和聯係方式。
還問了那個收養曲明的保姆，也一同和周成銘跑到了港城。那不是個保姆，就是他們的聯絡員。
曲明把院長說的聯係人和老張說的電台密碼本的存放地點寫下，老辦法給了軍管所。
至於院長的那個房子，是院長從一個商人手中買來的，那個商人中了槍，要不行了，賣了院子，準備回老家死在那裡。但是，院長說，那個人沒出京城呢，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