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長征聽了曲明的話,說“你彆嚇著孩子,不至於。”
誰知道,耿烈卻認真地點點頭。
他說“媽,這事我放心裡。就是不經意間注意些。我知道,我們班同學都很聰明。
我常看有的同學,明明很不喜歡自己的朋友,可卻非常熱情的總往那個朋友身邊湊。我就知道,他肯定沒安好心。離得這樣近,很容易被咬一口。”
曲明“是啊,兒子,這樣雖然很累,或許一輩子都遇不到那樣的事,可一旦不防備,那麼遇到一次,就有可能萬劫不複。所以,養成習慣,萬事謹慎些。”
耿烈點頭。
於是,倆人都看著耿長征。
沒辦法,耿長征起來穿上衣服,說“走吧,我這個保鏢送你回去。”
曲明把爺倆送出門,坐在書房。
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自己一直都堅持不婚不育。可是,有的世界真的無可奈何。
比如這一世,如果你不結婚,那麼周圍人不會放過你。
年紀小的時候給你介紹年輕小夥子,年紀稍大了會給你介紹死了老婆帶一幫孩子的男人或者老鰥夫。
尤其是那些動亂年代,一個單身有房的孤女,他們會借助那些被洗腦的年輕人的衝動,把你弄死,然後,占據你的財產。
可有了孩子,就要操心。
曲明進了空間,在裡麵一通翻找,找出了一款微型電棍。
這款電棍有食指長,兩指寬,一指厚,充足電後,如果一直打開開關,讓他處於工作狀態,能工作48小時。
而這個電棍外表看就是一款電筒,它的電棍開關是觸摸式的,觸摸識彆需要手紋認證。
就是說,電棍的作用除了它認證過的本人,其他人打不開。
而明麵上的開關就是電筒。
這個電筒也設計的很好,黑夜打開電筒,顯示的光很微弱,就像電筒沒電了一樣。
但要是指紋解鎖了,那麼不止電棍的功能,電筒也像打了雞血,弱光部分就比現在的電筒亮,強光的話,可以照亮二十米外的距離。
曲明仔細看了電筒後,把電筒頂部轉了一個小孔,然後,找出一個細細的玄鐵鏈拴上,仔細看了看,又把外表用戳給磨的斑斑駁駁的,看起來就不起眼了。這樣,可以掛脖子上,或者用鑰匙圈拴在褲腰上。
晚上,耿長征躺在床上,對著曲明說“老婆,你不能把目光放我身上一些嗎?”
曲明白了她一眼,沒理他的無理取鬨。
於是,耿長征勞累了一晚上後,坐床頭抽煙,說“咱們好好過,你得讓我在你心裡占據那麼一席之地吧?”
曲明“你知道的,當初我是有計劃要的孩子。有孩子那一刻起,我沒想過離婚。我這人,既然結了婚就沒想過離。最不濟,也就分居罷了。還有,或許,我可以當寡婦。”
耿長征“嘖,你這人,還想謀殺親夫啊,還當寡婦。
我不是說你要離婚,你就不能像人家媳婦那樣,把自己男人放在心裡嗎?多少得愛我一些吧?”
曲明“像彆的女人一樣,天天盯著你的臉色過日子是吧,
時時提防你的褲腰帶是否有裂痕,好及時補救,省著你的褲腰帶鬆掉了是吧,
像條哈巴狗一樣,天天揣摩你和你娘你妹妹的臉色行事,需要什麼了趕緊賤貼貼地送上,以換取一個笑臉,是吧?咋不美死你們呢。
我隻說一句,剛才你那話,換我問你,讓我在你心裡占據一席之地,讓你愛我一些,你怎麼回答,你怎麼做?”
耿長征被問住了。
自己能怎麼做?自己多現實啊,凡事都以自己為第一要位。而且,愛,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