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明“你現在是一把手了,有專車接送,有什麼好嫉妒的。”
耿長征“那是單位的車,我敢私用嗎?你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為你兒子準備的?你眼裡就有你兒子。”
曲明“答案就是你剛才說的話。”
耿長征“什麼話?”
曲明“那是我兒子。我親生的兒子!”
有句話怎麼說的‘兒行千裡母擔憂’,自從耿烈去了東北,曲明由開始的一天一個電話到後來的固定下來的三天一個電話;
再然後就是一些大的節假日,曲明就開車去東北。
坐火車往返的時間不夠,隻好開車走。
當然,車也是從空間裡輸出的,跑長途比現在的快捷多了。這時候又沒有限速。
有時候到東北隻能待上一天半天的,曲明也樂此不疲。
與此同時,因為心思都在孩子身上,耿長征或真或假地抱怨曲明忽視他。
於是,曲明決定關心他。
這天周末,曲明開始關心他了。
“耿長征,把你的工資都交給我吧,你這些年的工資多少你自己收著的,我給你算了一下,這是總金額,現在我常往孩子那跑,手頭現金不足了。你也知道,頭兩年我又給孩子買了房子,現在還在還欠款呢。”
說著,把一張紙遞給了耿長征。上麵是耿長征從他們結婚到現在的所有收入。
耿長征顫抖著手接過了曲明遞過來的紙,結結巴巴地說“我沒有,我都花了。”
曲明“哦,花了,那就列個清單吧,都花在什麼地方了。把剩下的嫁給我吧,唉,我也是沒辦法。
從前這麼多年,家裡都是我拿工資養家,現在,實在是沒辦法了,你看看,這兩天把錢收攏一下,我估計你就是花錢,也就花個一百二百的吧,畢竟,畢竟你的花銷也就是給同事隨份子。
哦,偶爾的你也會和戰友出去喝酒,但就算喝酒,不是單位報銷,不是戰友付賬,都是你一個人出,但也就那麼幾次,誰讓趕的時候不好呢,那時候大家都小心,你也不敢和人去飯店大吃二喝的。
唉。也好,這樣你的工資就都給兒子省下了呢。”
耿長征看著曲明的嘴一張一合,叭叭叭地說個不停,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也插不上嘴。等想說什麼了,曲明把路都給堵死了。
他拿著紙在考慮。
這個曲明,真的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他剛想給手裡的錢找個去處,這邊就伸手要了。
自己還真的就沒有理由不給。
是啊,自己不給,那錢能花到哪裡呢。
可給了吧,自己可就那麼點錢,結婚前的錢都給了老媽,婚後媳婦沒要,他就裝糊塗都自己存起來。
現在好了,同時還有點慶幸。
如果真的用了,這一關可不好過。
想著,也躲不過去,還不如乾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