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靜說“我要告他們。”
樊一中點頭“恩,我這幾天也在準備呢。隻是這個證人不好找。那個衛生所的胡大夫不一定能給作證”
曲靜和樊一中商量了一下,就由樊一中去了縣城公安局。
報案說韋愛黨惡意殺人。
人,死掉的就是還在,還沒死的就是曲靜。
公安局對這個事也聽說了,他們有的人也很氣憤。
這真的是明晃晃的殺人啊。
然後,曲靜就等來了公安局過來做筆錄的警察。
曲靜把事情經過都講了一遍,說“我的孩子已經八個多月了,生下來後哭上還很多呢。隻是那時候我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了。
我身邊也沒有家人,就那樣聽著孩子的哭上還有那個韋愛黨的說話聲,她說‘不用管他’。”
曲靜每說一次事情經過每想一次曾經的痛苦,都會氣得直哆嗦。
警察等曲靜情緒穩定了又問“你們和韋愛黨有過節嗎?”
曲靜“有。韋愛黨的妹妹韋春枝曾經相中了我愛人樊一中,我愛人拒絕了她。後來她火速地嫁了一個物質局的科員,又火速地生了一個孩子。如果說,我們兩家有什麼過節,這算不算?”
幾個警察都動了動嘴角,他們也聽說了韋春枝的事。
在這個小縣城裡,那也是非常轟動的。畢竟結婚七個月,就生了一個健康的早產兒。
公安做好筆錄後就走了
一連好多天也沒什麼動靜。
樊一中在曲靜的建議下,已經辭去工作了。
他每天晚上給曲靜送完飯,就被曲靜打發回去自己的娘家住,主要是他常回去,能安慰老人,照顧孩子。
這天晚上,曲靜正躺在床上休息。
病房裡進來了幾個人。
曲靜睜開眼看了看他們,沒說話。
他們來的目的就是想私下和解。
曲靜說話都費事,她招呼護士過來,護士把耳朵湊在曲靜嘴邊,曲靜說“告訴他們做,我現在受不了多少話。”
護士把曲靜的身體狀況說了出來,把人都給清走了。
幾個人看曲靜的樣子,也都不說話了。
那臉白得,連嘴唇都沒有一點血色。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在曲靜這邊表示不私下和解的情況下,上麵對韋愛黨做了判決,開除工作,罰款八百,並負責曲靜的醫藥費。
還是那句話,雖然造成的後果很嚴重,但她隻是行為過激,不算惡意殺人或過失殺人。
這時候,距離事發,已經一個月了。
曲靜也出院了。
但她還在喝中藥。
於是,她自己又去了省城公安局報案。
就是告韋愛黨惡意殺人報複殺人。
然後,地區公安們開始了走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