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英說:“你這樣柔弱的女孩子,哪是她那樣人的對手,我跟你說,這農村待過的人,都特彆潑辣,不然她能那樣欺負你嗎。我幫你把她送回農村去。”
蓋靜說:“還是不了吧,她好像不願意回農村,不然,我姑姑和姑父早就把她送走了。而且,她也不會同意回去的。”
胡天英說:“所以說,你把這個給她喝了,喝下去半個小時後,人就會發困,渾身沒力氣。這樣,我就找人扶著她走。”
蓋靜急忙說:“不行,學校附近那麼多人,萬一有人看見了,不說都認識我,就是你,他們也都認識。到時候咱們倆都跑不了。”
胡天英:“那你就任由她欺負你了?”
蓋靜閉著嘴沒說話。
她現在都恨死曲南楠了。
突然,蓋靜想起來了,她聽姑父說過,現在曲南楠平時每周一、周三、周五和周日都去少寧宮學畫畫和書法。
於是,就把這事說了,她說:“今天是周二,等明天周三,她要去少年宮學習,到時候咱們在少年宮那邊動手。”
胡天英一聽,也覺得這樣好。
於是,倆人計劃了一下,等明天周三,蓋靜負責幫他指認人,並且把藥下到曲南楠的水壺裡。
蓋靜想了想,仔細問了藥效後,說:“我明天看著辦。”
倆人計劃好了後,就分開了。
這邊,蓋靜想了下,決定晚上回去,拿家裡人實驗一下這藥的效果,不然,少了不管用,多了,要是中途暈了,你彆人給送到醫院就白費功夫了。
於是,這天晚上,蓋靜毫無心理負擔地給姑父和大姐及小妹都下了藥。
隻是藥量不一樣。
要不怎麼說呢,哪怕她的姑姑把她從農村帶到城裡,隻要她不作死,前程是很樂觀的。
可是,這就是個活脫脫的白眼狼啊。
拿她當自己孩子一樣吃喝穿戴,供她讀書,可是,蓋靜呢,毫無心理負擔地給自己姑姑表姐妹下藥。
然後,蓋英就開始觀察這幾個人喝了加藥的茶水後的反應。
多年在一起生活的經驗,觀察他們與平時不同的困頓反應後,又給二姐和小弟下了藥。
終於,她掌握了計量和時間。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第二天下午放學後。
無知無覺的曲南楠去了少年宮。
她之所以學這些東西,開始隻是不想在那個家裡待著,再加上她學繪畫書法,日後要是自己無聊時畫畫也就不突兀了。
隻是今天她感覺有點犯困,頭也有點暈乎乎的。
使勁揉了揉太陽穴,好容易堅持到上完了課,背著書包往外走。
這時候的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但是一兩米之外的人也看不清麵容了。
曲南楠習慣性地往停在路口處,想左右看看,然後過馬路坐公交車。
可隨著有一陣的眩暈襲來,她隻聽到了身後急促的腳步聲,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