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驚無險的順著森林旁邊的斜坡,他來到了一處不算高的小石坡上,這個位置非常不起眼甚至上來都費勁,他上來也是費了一番功夫,發現這個地方完全就是一個巧合,但這個巧合讓他覺得這是神幫助他完成這項任務。
望著不遠處圍牆裡的營地,他心中暗自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壞消息是那處營地隻有一個大門口,而且大門口站著兩個哨兵,在圍牆裡麵還有一個哨塔,塔上的士兵正眺望著四周,顯然是配合門口的哨兵一起觀察。
不光如此,從目前看來,這個營地還有相當一部分隱藏在山體裡,他隻能觀察到外麵的部分,這對他的情報收集工作產生了非常大的影響,和曾經的野狼不同,安民軍沒有必要通過獵殺動物和打劫村民、商隊來過活,圍牆裡麵除了一些訓練用的靶標和兩個安置物資的小屋子以外什麼都沒有,坎鬆根本看不出來這處營地的作用是什麼。
不過他也注意到在院子裡的一邊,兩輛馬車正停在一側背風麵,據他所知目前的領地馬車並不多,隻有研究院和領主那邊會用,安民軍這裡怎麼會有?
這些問題他不清楚,隻是記在心裡,然後等回去了把這些總結一下寫下來。
‘這頭疼的問題讓那個混蛋去想吧,關我什麼事兒,我把看到情況給他就不錯了。’坎鬆撇撇嘴心裡想道。
當然他今天的行動並不僅於此,不多時,重新從山邊下來的來到了森林邊緣,他仔細觀察著門口的崗哨,一個好消息就是崗哨的士兵歲數看起來並不大,顯得稚嫩的很。
‘真是沒人性的領主。’看到門口的士兵站著一動不動,就跟兩尊雕塑似的,這和他曾經在其他地方見過的站崗士兵完全不一樣,顯然這是霍爾普子爵要求的,這要求也太苛刻了,坎鬆心裡默默呸了一聲。
不過這跟他沒什麼關係,假慈悲的可憐了一下這個士兵後,他撿起兩根有著銳利分枝的樹杈,想了想後用樹枝將衣服劃破數處,裝作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然後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下心情,裝作踉蹌著、喘著粗氣一瘸一拐的走到營地附近。
先是哨塔上的士兵看向他的方向,他能感受到一股審視和警惕的目光正看著他,看得他頭皮發麻,但他仍舊向前走著。
門口的兩個士兵也極為警覺,一眼就看到了從樹林裡走出來的坎鬆,瞬間抬槍指向他,坎鬆望著那黑洞洞的槍口,他可知道這玩意的威力,就算之前不知道,經曆過了紅刃魔法師突襲的那一夜他也知道了。
偷偷咽了口唾沫,他趕忙高舉雙手大聲呼喊“彆開槍,是自己人!”
隨後他一瘸一拐的試圖靠近營地,隻是和他想的略有不同,士兵看他還在往前走,立刻瞪著眼高喊道“停止前進!再往前走我就射擊了!”
聽著士兵的厲聲嗬止,他有些心慌了,這和預想的有些不一樣‘不是說安民軍很親民的嗎?’
他急忙舉著手指著自己來時的方向解釋道“我是那邊礦區村鎮建設的工頭,今天是有任務讓我出來查看附近環境,但是出來沒多久誰成想遭遇了幾隻野獸,野獸追趕我,我一個心急之下就迷失了方向,等回過神來我才發現已經到了這裡。”
說著他就還要向前走。
兩名哨兵聽完後仍舊表情嚴肅,之前那喊話的士兵立刻伸手製止並提高音量大聲喊道“這裡是安民軍的軍事禁區,霍爾普子爵有命,嚴禁無關人員靠近,不聽勸告者無需甄彆,格殺勿論!你不要再靠近,也不要在這裡停留,你隻要回頭順著森林邊緣走,不一會兒應該就能回到你說的那個地方。”
坎鬆心裡直突突,他來了霍爾普這麼久了,霍爾普的安民軍士兵和警員們一向還算是好說話,他真是在霍爾普頭一次聽到喊打喊殺的詞兒。
臉上堆起討好的笑容,坎鬆的身體卻並未挪動分毫,他用極為謙卑的語氣說道“軍爺,您有所不知,我在那邊負責工程建設一直都順順當當的,誰成想今日突然遇到這種事兒,被那野獸攆得暈頭轉向,我這腿現在麻的厲害,有些走不動了,我就在這附近休息片刻,片刻後我就離開。”
他一邊說著一邊偷偷觀察士兵的表情,見士兵依舊麵無表情隻是緊盯著他,手中的槍握得更緊了,坎鬆趕忙又說道“軍爺,您常年駐守在這營地,必定見多識廣知曉許多事情,我這當工頭的就盼著工程能平平安安地進行下去,您看這營地規模如此宏大,平日裡的訓練定是極為嚴格且有章法吧?有沒有一些特殊的安排或者區域是我們這些在外搞建設的人需要特彆留意,或者絕對不能靠近的呀?我也好提前給手下的兄弟們交代清楚,免得他們誤打誤撞驚擾了軍爺們,那可就罪過了。”
今天值班的卡倫和布魯本來就是‘路易’偵察隊的精銳偵察兵,他們可比一般人要敏銳得多,也是坎鬆運氣不好,排班那麼多輪,就正好今天是輪到了偵察隊駐紮的幾人值班,還就讓他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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