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兒來自於秋天的時候某次友誼賽,那場比賽,巴菲樂以絕妙的技術翻盤,關鍵時刻反超對麵的強隊:由肯塞斯幾人帶隊的研究院隊。
然後薇拉就在萬眾矚目之下完成了甜蜜送水的一係列操作。
作為友誼賽,大部分戰士都在現場觀看了比賽,這個霍爾普最大的光棍組織竟然膽大地開起了自己總教導的玩笑,下一場就上演了剛才那同樣的一幕,然後這個就成了一個玩笑和某種奇怪的儀式,幾乎每次出現這種大逆轉或者精彩的比賽都會上演一次。
不過還是要澄清一下,薇拉那時候並沒有那麼扭捏和害羞,她送水可送得大方多了,畢竟都是夫妻了。
自從那以後巴菲樂就陷入了噩夢,好家夥,在軍營裡要陪著虎兄虎弟鍛煉,好不容易虎兄虎弟被送去了東所羅門關,又來了個這麼個‘儀式’,巴菲樂簡直想死。
不過不管怎麼說,最起碼除了巴菲樂以外,其他人都很開心就是了。
這邊比賽舉辦的如火如荼,在北方,東所羅門關口西邊的所羅門城,治安官正高舉皮鞭。
“說,你是不是間諜!”一鞭子下去皮開肉綻,倒在地上的正是多蘿西。
她咬著牙,堅定的搖著頭,看向那治安官的眼神中滿是憤恨。
多蘿西沒想到回到家鄉的附近,自己遭遇的竟然是這樣的待遇。
最近北境在大規模的抓間諜,原因是北境大公在返回雪鷹城的時候遇到了刺殺。
北境大公受傷嚴重,卡沃德利國王非常憤怒。
如果現在克拉瑪依還是統一的狀態下的話,他們肯定能發現這場刺殺和帝國那邊的刺殺不過是前後腳的事兒。
可惜現在雙方不可能有什麼交流,也隻是在各自的地盤上折騰自己人了。
“你說不說?你說不說?你說不說?”隊長奮力的抽著鞭子,鞭子一下一下的抽打在多蘿西的身上,多蘿西從小到大都沒有被抽過鞭子,以前她也會犯錯,偶有犯錯的時候都會有西蒙保護她,鞭子最後也往往是落到了西蒙身上。
‘原來被抽打的感覺是這樣的。’多蘿西牙齒咬著嘴唇,手指用力的抓著衣服,意識都有些模糊了。
沒想到這麼一個乞丐竟然這麼有毅力,隊長呼哧帶喘的把鞭子往邊上一丟,坐回了椅子上,他旁邊長相平平無奇毫無特點的治安隊副隊長連忙奉上茶水。
“大人,為這麼一個乞丐何至於累著您呢?您把活兒交給我,我保證給您辦的服服帖帖的。”既沒有頭銜也沒有身份的副隊長富勒殷勤地說著,那副嘴臉任誰看了都覺得諂媚。
不過這個卻對隊長很有用,隊長似乎也是失去了興趣,他擺了擺手“算了,又不是抓不到彆人,何必啃這塊硬骨頭,你把她處理了吧。”
富勒殷勤地點頭,隊長懶得再在這裡浪費時間,轉身離開了房間。
多蘿西被一碗涼水刺激的醒了過來,之前的那個隊長已經消失不見,這裡隻剩下那名隊長身旁的人。
“你為什麼要來所羅門城?”富勒略有些尖利的聲音響起。
多蘿西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看著散發著陰寒氣息的地牢石地麵。
“你跟我說實話,也許我能考慮放了你……”富勒的話就像是魔鬼的低語一樣傳入多蘿西的耳朵裡,她眼神微動,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為虎作倀的人的話。
半晌後,把玩了半天手中米拉的富勒正準備起身離開,多蘿西終於張開了嘴,那就如同破鑼一樣的嗓音傳入了富勒的耳中“東所羅門關。”
“什麼?”富勒沒聽清,他停下動作,俯身看向多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