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想到了我哥之前給我解釋的“兩情相悅”。
可還不等我開口,玉珠姐便盯著我變了臉色,滿臉認真了起來。
“小輝,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玉珠姐你說。”我果斷點頭。
“能彆再打架了嗎?就算我被欺負,也彆動手了好嗎?”玉珠姐說著說著就低下了腦袋,“我弟弟出事那天,從家裡拿了一把刀,我站在家門口等啊等,等啊等,最後卻等到了醫院的電話……
小輝,剛才你走後,我以為你也會像我弟弟一樣……真的……好嚇人……”
“好!玉珠姐,我答應你,我再也不打架,再也不動手,再也不讓你擔心。”
至少當時,我是真心說出這句話的。
我也打算真的像我爹說的那樣,腳踏實地,步入正道。
可這世上的事,十有八九都事與願違……
隨著我明確的答複,玉珠姐也點了頭,然後她就拽起我的手腕,看向了我的手臂。
那是被我爹剛才打的一道道棍印。
玉珠姐在皺著眉兒問了來龍去脈後,又把我帶去了她的宿舍,讓我躺在她床上,幫我擦跌打藥。
我開心極了,也隨著玉珠姐來回的雙手,舒服極了……
直到我都要舒服得睡去時,我突然就想到了那碟片中的影像!
我睜開眼,看向玉珠姐咽了咽口水:“玉珠姐,那啥……你之前說給……給我一次,還算不算數啊?”
“啊?”玉珠姐瞪了眼。
“玉珠姐,我哥帶我去看了碟片,我都懂了!我們兩情相悅吧!”我翻過身無比認真的說道,“你讓我舒服,我讓你舒服,我們都會很舒服!還沒有什麼經濟糾紛!這就是兩情相悅!我哥說的!”
玉珠姐“噗”的一下就笑出了聲,捂著肚子不停地抹淚。
我撓了撓頭有些懵。
直到玉珠姐停下了笑。
她說我哥在胡說八道:“小輝,兩情相悅,重點是情,但你哥說的全是欲。情和欲是兩種東西,如果用情做借口,去滿足自己的欲望,那就是野獸。
小輝,你想當傷害我的野獸嗎?”
我果斷搖頭,但又覺得好複雜。
玉珠姐則從她的行李裡,翻出了一本地攤小說。
她讓我好好看看這小說,說我看完就會明白,什麼是情,什麼是欲。
我自然答應了玉珠姐。
然後我就拿著那地攤小說回了宿舍,好好地研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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