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巧,他跪著的地麵上,正落著我們青輝招牌碎片的那個“輝”字。
而那“輝”字,此時已經整個龜裂,正中還有一個明顯被硬家夥砸出的坑洞。
我再次咬牙,一把拽住了這絡腮胡的頭發,楊起手中鋼管就想給他開瓢!
“陳輝先生!”這時,佳欣的急語再次傳來。
我順著一瞧,隻見佳欣就在那被我搬著背過去的沙發上轉回著身子,也在我看向她時微微地向沙發裡縮了縮腦袋,似乎有些被我此時的目光嚇到。
我閉上眼,長呼出了一口氣,扔了手中鋼管,就拽著這絡腮胡的頭發、強迫他與我對視:“誰讓你們來的……”
“啊……啊?”
我也沒有重複我的問題,就冷冷地盯著他。
直到他不停地擺起了手:“沒……沒人叫我們來啊……”
我再次皺眉,指了指地麵上那破碎的輝字招牌。
他瞧了一眼,雙眼中卻滿是疑惑:“什……什麼意思?”
“我們酒吧的招牌,不是你們砸的?”我問。
“不是!不是!!”他飛快搖頭。
操……果然……
我在心裡暗罵了一聲。
砸我們招牌那夥人、可特定避開了白天,在深夜動的手,也沒留下任何線索。
這說明那夥人就是想在暗地裡耍手段,以逼迫我們退出這正街的夜場行當。
這可能是因為他們知道我們青輝公司都是硬骨頭,所以不想貿然和我們起衝突,也可能是因為其他原因。
那麼,不管什麼原因,他們既然確定了暗地裡動手的方式,在發現這鋪子裡還有人時,就絕不會這樣明目張膽地殺進來,也絕不會這麼像青頭的“菜”。
所以這絡腮胡他們,很可能都算不上江湖人,而更像是拿著一些家夥壯膽唬人的地痞流氓。
隨著我的追問,這絡腮胡也全都“招了”。
首先,這絡腮胡叫周泰,雖然看著老道,但其實年紀與我差不多,隻是特地留了一臉絡腮胡沒刮,顯得更唬人而已。
這周泰他們也就是住在附近的地痞混混,因為見我們這鋪子在裝修,連我們開的是什麼場子都不知道,一頭就紮了進來,想嚇唬嚇唬我們討點閒錢花。
“大哥大哥!我說的都是真的!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以後絕不會了!絕不會了!”周泰拉著他的三個“小弟”,不停地向我道歉。
“把家夥撿走。”我也不想跟他們廢話,挑起地上小板凳,便去向了佳欣還坐著的沙發。
而也就在我瞧見沙發上佳欣那依舊紅腫的腳踝時,我又轉頭就叫住了正往卷簾門下鑽的周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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